“少帥要打斷人家的腿,哪條腿呀......”
嬌滴滴的說話,本來就讓人血脈膨張,他居然還問哪條腿。
不只如此,原來就綁得松垮垮的繩子,在他扭動腰肢時,微微散開,幾條腿都給露了出來。
眼前就是一盤白鳳軒渴望已久的大餐。
這一餐要吃下去,恐怕現在讓他死了,他都無憾。
他沒法拒絕。
怎么拒絕呢?
這只小兔子,不,這只兔子精已經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他知道,吃了這盤大餐,就一定有事等著他,不管他愿不愿意聽。
但大餐吃了,他要再不理人,那就太混蛋了。
他努力想克制著吃大餐的沖動,理智與本能不斷交戰,雙手早已經捏成了能打死人的拳頭。
沈懷景見他站在那里不動,便又道:“少帥不喜歡嗎?還是......我不好看......”
瞧瞧,眼神立馬就暗淡了,垂下頭去,還委屈了,傷心了。
小嘴噘起來,鼻子吸了吸,似乎是要哭的前奏。
白鳳軒心想,你可千萬別哭,你要是哭了......
哭了如何?
沈懷景再抬起頭來,眼睛更紅了,一滴眼淚突然就滾落出來。
就好像,白鳳軒的心一并跟著滾落一般。
他兩步上前,把人給按在床上,沈懷景微微皺著眉頭,輕聲道:“少帥,疼......”
要死了!
沈懷景真的要搞死他了。
“你......你完了!”
忍無可忍,自然就無須再忍。
之前畫本子里看過的那些,還有他腦子里想的那些瘋狂的,下流的,這一回,做了惡棍就得全都給使上。
夏姨娘擔心他倆吵架,特意上樓來看看,但在門外聽到動靜,趕緊下了樓。
到吃晚飯的點,白鳳軒才從樓上下來。夏姨娘正擺碗筷,看到白鳳軒,便把人拉到一邊,抬手就給了他兩下。
這么些年,夏姨娘可沒打過白鳳軒。哪怕從前更氣人的時候,她也沒動過手。
白鳳軒也被打得有點懵,“母親,打我做甚?”
他摸了摸被打了幾下的手臂,其實也不疼,畢竟夏姨娘能有多少力氣,他天天在訓練場上那么折騰,怕這幾下。
“你說我打你做什么?懷景多辛苦,天天那么多事,你還......你還......一點不知道心疼人,就那點心思。晚上也就算了,大白天你也......”
夏姨娘說不出口。
白鳳軒這才明白過來,可能是動靜太大,讓人給聽到了。
“母親,兩口子,那也是我稀罕他。”
白鳳軒沒臉沒皮,夏姨娘又給了他幾下。
明明都不疼,他還叫嚷著,“母親,別打了,好疼啊......”
心滿意足的男人,心情總是特別好。
沒辦法呀,媳婦實在太好吃了,而且還是特色大餐。可能這輩子都只能吃一回這樣的大餐。
但他現在肚子餓了,媳婦也餓了。
“你疼個屁。”
“母親,這回真不怨我,是你兒媳婦勾引我......”
白鳳軒就是個欠揍的,夏姨娘本來就心疼沈懷景,哪里聽得他說這般話。
“你這渾小子,你等著......”夏姨娘回頭去拿了掃帚,白鳳軒一看,動真格的了,立馬往院子里跑。
這一跑出來,就看到白老二背著手剛邁步進門。
他怎么來了?
開江就那么沒事干嗎?
這才回去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