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洗漱后,霍浩誠就帶著他們兩人來到霍浩誠曾經(jīng)的房間,在兩人離開后,他們就把他的東西整理了放在阮軟的房間,他的房間空了出來,偶爾有個人,也方便留宿,當(dāng)然,這房間主要還是付明義在睡。
“剛才你妹妹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兩人跟著霍浩誠進(jìn)屋,房間里的炕已經(jīng)燒的熱熱的,房間也很暖和。
“她和阮軟兩人從小吃住都在一起,你覺的呢?”霍浩誠白了他一眼,只是他也沒想到,她這個妹妹的觀察力什么時候這么強了,難道真的像阮軟說的女人的直覺。
“那就知道了,畢竟一個被窩也睡不出兩種人”柏思銳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是和阮軟沾邊的人,思想都很開放啊。
霍浩誠聽了他的話,也懶得再和這個智障說下去,留下一個白眼,就回去了。
“你說什么呢?這話是這么說的嗎?”阮少柯在霍浩誠走后,也白了他一眼,有時候,他真的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時好時壞的。
不想再理他,收拾好自己,就上炕準(zhǔn)備睡覺了,柏思銳見他這樣,吹了燈,上炕,將人拉過來抱在懷里,兩人依偎著進(jìn)入了夢里。
回到房間后,霍浩誠抱著阮軟就親了上去,在火車上,人多,兩人最親密的舉動就是拉拉小手,明天一早他們又要分開,霍浩誠一時不舍的心情又上來了,而知道他們用不了幾天又會見面,但是她也不能和她說啊,也就只能受累了。
第二天,他們起床的時候才6點鐘,趙紅梅和王群兩人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還給他們烙了十多張雞蛋餅,給他們裝了十多個饅頭和之前做的鹵味,零零散散的給裝了一大包。
他們走的時候,阮軟還在睡,霍家人送他們上車后,讓他們自己路上注意安全,就進(jìn)屋了,一點也沒舍不得他這個大兒子啊。
在回城的路上,霍浩誠開著車,柏思銳對他是看了又看“你想說什么就說,一直看我干嘛?”
“我就是好奇,你和阮軟,到底誰才是你們家親生的?我怎么感覺,她是你們家親生的呢?”
自從父親戰(zhàn)死,母親拿著他父親的撫恤金拋下他改嫁離開后,柏思銳從小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全靠著周圍鄰居和他父親的戰(zhàn)友們,時不時來看看他,給他帶一些吃的,還有他自己出去撿垃圾賣錢,供自己上學(xué),所以他除了在幫助他的人身上感受過憐憫和關(guān)愛之外,沒有體會過親情。
所以他有點不明白霍家對兒子的態(tài)度,你說不好吧,大清早的起來給他們做這么多東西帶著,你說有多疼愛吧,好像也沒多疼愛,他們走的時候,也沒見他們有多不舍。
“不用懷疑,我就是我們爹娘親生的,而且你的感覺也不錯,在我們家,女兒是寶,兒子是草,這個我們從小就深有體會。
我媳婦是我們家團(tuán)寵,其次就是我小妹,接著就是奶奶,爺爺,然后是我媽她們?nèi)齻€,我爹他們?nèi)值埽詈蟛攀俏覀冞@些兒子。
用我媽的話來說,我們家最不缺的就是兒子,你們這次見到是我弟弟霍浩時,三叔家的霍浩杰,霍浩深你們在云城已經(jīng)見過了。
我二叔他們一家在縣城,他們家有兩個兒子,霍浩理你們見過了,還有一個霍浩明,所以我們家一共有六個兒子,就兩個女孩,你們說,寵不寵。
而且,就我看來,你們?nèi)罴乙彩且粯拥摹?
“對呀,我們家從小就是女孩子受寵,小時候清一色的男孩兒,后來好不容易有了阮軟,還丟了,一家人都很傷心,在之后,詩雅出聲了,我們哥幾個終于在大院也有了底氣,抱著詩雅到處炫耀,后來被大人知道了,被狠狠打了一頓”
說道這里,阮少柯看向霍浩誠問道“如果我們把對阮軟的情感轉(zhuǎn)到詩雅身上,從而放棄了尋找阮軟,你們家,或者你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