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地說:“……繃帶怪人?”
沉湘:“……”
長老們對于時越還是有些忌憚,一來是修為差距,二來時越剛成為三清掌門時,他們曾借著祝賀之名前來敲打,以前輩之姿妄圖壓時越一頭,卻反遭打臉,友誼比試上四人聯(lián)手都沒能碰到時越衣角,及其折損顏面。
尤其是王兵長老,最恨小輩不照付他前輩的面子。
但時越向來不會慣著這四位倚老賣老的老東西,自然也不會給任何面子。
“清兒,你從秘境里帶出來的這個——”時越微微蹙眉。
時清:“傀儡。”
“哦,傀儡。”時越了然地一揮拂塵,隨后看向四個長老,挑眉道:“我徒兒都說是尋到的機緣了,剛才也給各位演示過,傀儡術(shù),還有什么不信的?”
“我三清山一向秉公,佇立修真界幾千年不倒,以原則至上,以規(guī)矩奉行,無論如何也做不出自己違背規(guī)則的事情,我知幾位長老從百年前就對三清山不滿,對本掌門不滿,覺得本掌門年紀輕輕,便已是分神期修為,超了四位不止一個境界,且結(jié)丹早,容貌百年不變,依舊俊美非凡,風(fēng)流倜儻,不像幾位白發(fā)蒼蒼,皺紋橫臉。”
時越似乎越說越來勁:“明明本掌門是天之驕子,卻還那么謙虛有禮,溫潤儒雅,公信力十足,名聲顯赫,深受人愛戴信仰,幾位心有不平也是常態(tài),所以故意找三清山茬兒我也理解,但是——”
他話鋒一轉(zhuǎn),聲音冷卻:“幾位千不該萬不該質(zhì)疑小輩幾乎豁出命才從秘境里尋到的機緣!”
“傀儡術(shù)千萬年前作為戰(zhàn)場常見的靈術(shù),可惜早已在千萬年時光荏苒里失傳,而今我徒兒千辛萬苦尋到一只帶出來,卻被四人質(zhì)疑,著實令人心寒!”
時越說的振振有詞,擲地有聲,四位長老長老本就醬紫的臉色更是氣到有些漲紅。
“時越!你就偏袒吧!你這無知小輩!遲早亡于自大!”
男人挑眉:“自然比不的幾位老前輩歲數(shù)大,但前輩總該明白,你們只是年紀大,不是咖位大,此番秘境歷練將幾位作為護法長老邀請已是三清山的禮節(jié),若再想在三清山放肆,恐怕,不論是我作為三清山掌門,還是這次秘境開啟的主持者,都該將四位請出山門。”
時越雖然在笑,那笑卻不達眼底,男人挺直腰桿而立,與旁邊的時清一模一樣。
師徒倆的站姿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那神情也幾乎一致,左一個厚臉皮,右一個不要臉。
氣的四個長老胡子都在抖動,指著時越,又指了指時清,“好、好……好!!”
隨后一拂袖,御劍轉(zhuǎn)身離開。
露臺一時間恢復(fù)安靜。
沉湘被自家daddy那伶牙俐齒驚的半天都說不出來,直到時清撤了纏繞在她身上的繃帶,她這才渾身上下放松起來,癱坐在地上:“我的天……差點兒被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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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丫頭!”現(xiàn)在輪到時越的臉色黑成鍋底了。
他一把提起沉湘的領(lǐng)子,怒道:“都說了不準你去魔武秘境,你還偷跑去?!你可知你這回差點兒給你師兄師姐們?nèi)浅龆啻蟮穆闊﹩幔浚 ?
沉湘被吼的瑟縮了脖子,隨后漲紅著臉反駁:“但要不是你不給我名額,我會自己偷偷跑進去嗎?!”
“就算我給你名額!難道你就不會連累你師姐她們了嗎?!”
沉湘穿過來以后還是第一次見時越發(fā)這么大火,眼眶瞬間紅了,用力掙開時越的手,哭吼道:“是!我就是個累贅!我沒人愛!我驕縱!我任性!但這些不都是你寵出來的嗎?!你說過的!我是你女兒!我想要什么你都給我!我想做什么不用顧及任何人的臉色!我就是天,我就是地!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