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李明海嘗試著使家人明白這樣的狀況并非良善之道,但最終只收到了二叔叔的一陣怒斥。
現在看到大哥居然作出如此尷尬至極的事情,竟想不到母親還會力圖保全他的形象,為了維護全家體面不遺余力。
殊不知他們的體面,就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的婚姻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借口,關鍵在于,劉家老大早已調職離開本市,從那天開始就不再踏入這座四合院的門檻。
但他刻意隱瞞了此訊息于二叔與二嬸,默默進行大計劃。
所有人都為此感到震顫,也開始反思自己育兒方式的影響。
而其中,艾忠航最為快活不過,慶幸于當年他明智的選擇,未接受他人提出的領養建議。
即使是自己孩子都可犯下如豬狗般的過錯,更不用說那些無血緣的孩子了。
與其將時間與金錢投放在不識恩養的白眼狼身上,倒不如多賺一些作為日后養老金,為自己留一條后路。
在此時此刻,期待中的二叔叔果然從昏迷中蘇醒過來,周圍立刻有人前去問詢。
即便他已經失去了意識許久,但此刻仍清晰記得自己兒子的事情,并擔憂事情已經外揚,否則眾人怎會如此緊張。
想到此處,他羞恥之情溢于言表,不愿再向這些事由做詳細解釋,冷漠著面容徑直回家。
見到這種場面,李嬸自然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緊隨而去,場面頓時沒了看點。
眾人各自作勢辭別離開此處,畢竟臨近工作時間,不能再停留于此耽誤事情。
縱然起床遲到有其情理之解釋,但這并不能為一天不上班開脫。
盡管這樣仍然給二叔叔的家庭帶來了不小的影響,一段時間內他的身影都消失在工作崗位和往常的散步圈子里,顯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封閉中。
很快,“事件”傳遍坊間,二叔叔一家人成為人們的熱門話題。
上班當日清晨,陳墨便接收到了楊廠長打來的緊急電話,約他至辦公室商議事務。
對此情況他已經習以為常——時不時的辦公室會議總是他避不開的命運。
剛到辦公室,還未等開口打招呼,只見楊廠長滿臉喜悅地站起來笑呵呵地道。
“老墨呀,我料事如神的直覺告訴我我沒看錯你啊,你還真有能耐。
先前的國宴評選,一直忙亂得未能和你會面,聽說你終于過關了嗎?” “哦?是啊,純粹靠運氣才勉強渡過去。
”陳墨謙遜而低調地回答道。
這個時候的楊廠長,其實對什么是“暗地里的自我崇拜”并不清楚,如果清楚這個說法,他估計就選擇了自我封閉的途徑。
楊廠長樂觀笑道,“誰說過這回事的?我從一開始就認為你能通過選拔。
”他的笑聲爽朗,充滿自信。
聽了楊廠長的肯定話語后,陳木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雖然他自己也有很大的信心,認為能夠成功過關,但是楊廠長似乎太過于相信自己的直覺和選擇。
他與楊廠長沒有親戚關系或其他的紐帶相連。
盡管是這樣的關系,陳木仍然對楊廠長心存感激之情,并恭敬地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了您楊伯的推薦和認可,才有我今天的進步。
如果說有需要感謝的地方,確實是您的支持給了我無限動力。
”
陳木還甜甜地改口為叫“楊伯”,這一稱呼使得楊廠長感到無比尊崇和滿意。
這是因為楊廠長欣賞并贊美他做事有度、知進知退的優點。
楊廠長笑著拍拍陳木的肩,兩人開始互相贊揚起來。
“哪里是這樣的,我只是照規矩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