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春菊沒撈著一點兒好。
顧琛也煩了,但是事情絕對不可以就這么算了。
放學的鈴聲響起,顧琛抬腿往外走去,那五個人也跟在他身后,氣都不敢大出一聲。
直到走出學校以后,郝建仁才敢上前跟顧琛說話。
“大哥,我們錯了,你讓我們做什么都行,能不能別打了。”
疼啊,渾身疼,從上到下疼的都發抖。可奇怪的是,表面卻看不出一點兒傷痕。
他們為什么不敢跟公安同志說?因為太邪門兒了。
“說說,今天學校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弟向來好脾氣,你可別告訴我是他主動去打的你們。”
顧琛站立住,掃了一眼在場的5個人。
“大哥,是有人讓我們拖住他。但是你弟弟這個人脾氣倔,其實我們沒想動手的。 ”
郝建仁哪敢大放厥詞,說出來的話都是想了半天之后的,生怕那一句話沒說對,被顧琛再按著一頓胖揍。
“誰?”
五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犯了難。不說吧,就得挨打,而且是純挨打。
說吧,也沒什么好果子吃。畢竟她也不是什么簡單來歷。
“哦,不說是嗎?也行,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我有一個獨門絕技,就是能弄死一個人,但是卻找不出來傷痕,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突然死的。”
“哎!這么多年沒用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用。要不你們誰先試試?”
五個人一下子變了臉色,臉色白的跟死了三天似的。
“哥,大哥,親哥,錯了,我們錯了,說我們都說。”
再大的權勢也沒有命重要,按郝建仁想的,既然顧鈞他哥這么有手段,那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最終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他才不要這么早就要把自己的命交出去。
能活一會兒是一會兒,萬一顧琛他哥更勝一籌呢。
反正不說也是死,說了可能晚點兒死,老人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他郝建仁今天就要賭一把。
“是李蓉蓉,她逼著我們這么做的。我們也不想,可是他爸權大勢大,我們也不敢不聽。”
“李蓉蓉?”
“嗯,八年級的一個女學生,家里很有來頭。那個蠢菊花就特別喜歡她,總是給她優待。”
“蠢菊花?”
“哎呀,是我們給石春菊起的外號,她笨的要死,也不知道是怎么當上老師的。”
這么一說,顧琛腦子里瞬間有一根線好像連了起來。
肯定是這個叫李蓉蓉的讓人拖住顧鈞,然后才去欺負的顧婉。
“都先回去吃飯,吃完飯之后去醫院找我。”
“大哥,這不行呀,吃完飯之后我們還得上晚課。”
“別跟我在這里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們幾個白天的課能上就不錯了,還上晚課?7點之前少一個,你們自己掂量著點。”
顧琛說完也不再跟他們扯犢子,直接離開了。
也是湊巧,剛走出去沒多遠,一輛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什么情況,聽說你跑到學校里欺負小孩了?”
車剛停穩,副駕駛就跑下來一個人,畢恭畢敬的打開后面的車門,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有事?”
顧琛心情不是很美麗,也懶得跟武懷洲扯皮。
“嚯,這么大的火氣。虧我還擔心你出事,想過來看看。現在看來應該是沒啥事兒了。”
武懷洲披著一件大衣,慢悠悠的晃到了顧琛的眼前。
“我剛才遇到你的二舅哥了,我看事情有點兒不對,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