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東京之后,旗本北郎被警方帶走,夏江和小武放棄繼承旗本集團,而秋江被組織控制,總的來說,卡卡西沒有完全完成琴酒給的任務(wù),但是依然不影響結(jié)果。
卡卡西將小哀送回家補覺之后,又前往了酒廠修休息室。
在門口的時候,卡卡西頓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個笑容。
“砰”一個穿著女仆裝的金發(fā)琴酒出現(xiàn)在煙霧中,為了模仿的更像,卡卡西還拿出了上次從琴酒那順的煙,琴酒只抽這個牌子。
開門,里面的基安蒂和科恩抬頭看向門口頓時瞳孔收縮。
女裝琴酒!還是女仆!
“你是誰!”基安蒂快速舉起手槍對著卡卡西,
“基安蒂,你想死嗎?”模仿著琴酒的語氣,卡卡西冷漠的說,房間里面沒有琴酒,原本還想逗逗他的,不過算了。
“琴酒絕對不會穿這種衣服。”基安蒂冷聲說,
卡卡西聞言輕哼一聲,淡定的坐在沙發(fā)上,
“和老白干打賭誰的大,輸了,懲罰就是穿這個。但是不影響我手拿AK。”
基安蒂雖然腦子平常不轉(zhuǎn),但是對于琴酒她還是比較了解的,看到這樣說辭的琴酒,基安蒂馬上就知道這是老白干了。
因為哪怕這件事是真的,琴酒也不會講給她們聽!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
“呵呵,老白干,你這樣說也不怕琴酒知道殺了你。”基安蒂將手槍放下,拿過來一瓶雪莉酒。
卡卡西拿過雪莉酒,哼了一聲:“琴酒動不了我,而且我覺得我的就是比他大,你要看看不?”
“老白干,這是性騷擾。”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科恩忽然開口,卡卡西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也是,基安蒂是個女的,這樣做的確不好。”
一直維持著琴酒的女仆裝樣子,卡卡西第一次慢慢的喝酒,基安蒂和科恩也饒有興趣的給卡卡西糾正琴酒的習(xí)慣和動作。
越來越熟練,卡卡西很快就已經(jīng)裝的特別像了。
“你們這些會變裝的都是變態(tài),學(xué)習(xí)模仿能力太強了。”
卡卡西沒有否認(rèn),然后忽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機來自拍了很多張照片,還讓科恩拍了一些奇怪姿勢的照片。
既然人不在,我就發(fā)給你看啊。
卡卡西是這樣想的,說著將手機中那些擺著奇怪姿勢的照片發(fā)給了琴酒。
“琴酒,這是你?”
“哪里來的照片。”
“暗網(wǎng)里找到的,你似乎被換頭了。沒想到有人居然敢垂涎你的美色。看不出來,你魅力這么大哦。”
“老白干,今天晚上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我來接你。”
“哈哈,琴酒,我不傻,你也不想這些照片傳出去吧?”
卡卡西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微笑,絲毫不在意琴酒的威脅,畢竟現(xiàn)在琴酒打不過他了。
“好啦,我也該回去了,昨晚一晚沒睡,困死了。”卡卡西站起身,將桌子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卡卡西剛剛回家,琴酒就已經(jīng)回到了休息室 。
沉著眸子,琴酒四處掃視著休息室,沒看到卡卡西人,又將目光看向一邊擦酒杯的科恩和喝酒的基安蒂,兩個人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卡卡西先是洗了一個澡,然后將所有衣服拿到洗衣機里洗,之后才睡覺。
“卡卡西,起床,吃飯了。”小哀搖了搖躺在床上睡得像一只死豬一樣的卡卡西,
“嗯,嗯?志保親親。”意識在半睡半醒之間,卡卡西還以為在夢中,最終的結(jié)果自然是被小哀一記巴掌叫回魂了。
“啊!小哀你叫我起床的話能不能輕點,我?guī)洑獾哪樁寄[了,你哪來那么大的力氣啊。”卡卡西捂著左臉,一臉震驚的看著小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