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卡卡西從窗戶里翻進去,然后按照平常的習慣躺在沙發上。
小哀在地下室里做實驗,身邊還有不斷打電競的上野琴,美其名曰,本體了解游戲的途徑只能依靠他了。
因為眼睛不斷流血的緣故,卡卡西弄了一些紙巾放在眼睛的位置。
等到第二天小哀出來客廳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沙發結果就看到了兩只眼睛上敷著沾染鮮血紙巾的卡卡西。
那流血量嚇得小哀以為卡卡西的雙眼被人摳了,趕緊走上去拿開卡卡西眼睛上的紙巾,樣子有些猙獰。
但是好在看得出來,眼睛沒有被摳,趕緊回到地下室拿出藥品給卡卡西處理。
上野琴迷迷糊糊的從地下室里出來,看著小哀忙前忙后的,過去一看。
“本體你和貝爾摩德玩得挺花啊。”
作為卡卡西的影分身,他已經大致明白了卡卡西現在是什么情況,只要不瞎問題不大。
“少說點風涼話,我不是那種人。”
卡卡西在小哀上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小哀也大概明白了估計是卡卡西的影分身是使用萬花筒的時候太多了,所以一次性收回造成眼睛的負擔太重了。
“下次收回影分身還是一點一點的收回吧,這樣小心眼睛失明了。”
卡卡西感受著小哀的細心處理,豪邁的說:“那樣不就要多疼幾次了嗎?痛就痛一時,還是不能遭罪。”
小哀手上的力氣加重,語氣也變重:“那你就這么來吧,說吧,是不是眼睛已經看不到了?”
卡卡西點點頭,然后笑嘻嘻的說:“小哀需要麻煩你做我的導盲棍嘍。”
小哀沒有拒絕,現在這種情況差不多只能這樣。
工藤一家已經回到了家里。
“老爸,你還是覺得昨天把你撲倒的警員有問題?”柯南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摸著下巴。
工藤優作也是表情嚴肅,昨天的時候他就已經懷疑那個警員了,因為那個警員的做事風格和其他警察不一樣,而且就連他最后控制他的動作都不是標準的動作。
而且后來經過有希子的描述,工藤優作更加確定了那個警員有問題。
“沒錯,但是我沒有證據,只是后來他們收隊的時候,我發現沒有再看到那個警員。”
有希子從旁邊端著茶水過來,
“我覺得不會這樣啦,那個警員我看他挺靦腆的,我找他搭話的時候他的臉紅透了,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吧,而且我們不是也沒有搞明白嗎?只是一把苦無怎么才能達到這種能夠將人變成碎片啊。”
有希子當時也是被驚呆了,跟著工藤優作處理過那么多案件,從來沒有見到這種夸張的武器。
明明經過檢測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苦無,怎么可以像是穿甲彈的效果,這簡直太玄幻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不會相信那副慘狀會是一把苦無造成的。
“有可能她是裝的啊。”
柯南不那么認為,他和工藤優作的觀點一樣,并且當時也感覺那個警員不對勁,對于有希子說的好話他直接反駁。
“真的啊,他當時都不敢看我,我能看到他頭上都有細汗,而且身體都變得緊繃了,絕對不會是裝的!”
工藤優作看到有希子那么肯定,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有希子是日本著名的演員,能夠分辨出對方是不是演的很正常,而且他不會懷疑有希子說的。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但是這個案子里最讓他在意的就是那個警員,對方多次躲避眾人的視線,有意的遠離案件。
并且他在暗中也觀察過一小會兒,對方在眾人探討案件的時候,他雖然在旁邊裝作搜查的樣子,但是并沒有實際的行動,連地方都沒有換過,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