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大叔他到這個地方看到的車是不是在拐角處。最好我們可以查一下那個車庫被誰租走或者買走了也可以。
判斷他是不是兇手更簡單,只需要檢測他的衣服是否有死者的血液就可以了。”
上野琴找小哀要了一根棒棒糖,接下來就是目暮警官讓手下帶著犯人和毛利小五郎來對質,看到犯人趴在地上喃喃自語
“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上野琴含著棒棒糖轉頭看向小哀“他是不是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真是天真啊,連我都不能做到天衣無縫,又何況是他?”
小哀也剝開一根棒棒糖放進嘴里,這些糖果被需要的時候,小哀就好開心,他真的喜歡吃呢。
“天底下就不可能有毫無破綻的案子,不能破解只是因為歷史客觀條件約束而已,就像是開膛手杰克,時隔那么久還不是被弘樹找到了。
如果想要不被發現倒也不是不行?!?
上野琴靠在沙發上,看著在目暮警官身邊活躍的白給三人組和柯南,無聊的想要陷進沙發里。
“什么?”小哀倒是好奇上野琴說的不被發現的方法是什么。
“當然是不做嘍,華國有句古話‘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自己都沒做過怕什么?”
“可是不還有被陷害的嗎?”
“嘿嘿,不要研究的那么深嘛,我不是研究這個的,我是研究生。”
上野琴嘿嘿一笑,這好像也是哈,一時詞窮,只好轉移話題。
“心理博士?看來有點水哦?!?
“不不不,不是那么理解的,研究生,研究生,是研究生的?!?
小哀沉默了,原來還能這么用,抬起頭正好撞上上野琴的目光。
“小哀,你在醫學上有那么高的造詣,我需要你幫忙一起研究生?!?
小哀臉變黑,在外面說些亂七八糟的,他真是不害臊啊。
“我也略懂化學,我想化學閹割之后,你應該就不想研究生了?!?
小哀一把抓住上野琴的手,嚇得上野琴一顫,差點以為小哀蓄謀已久,已經準備好藥劑了。
“你聽我,小哀,研究生是一件偉大的事情,我們不能排斥?!?
小哀,這不是紅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