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女孩子說犯人風衣底下穿著綠色,從語言習慣來說,是不會錯的,既然咖啡店老板的黑色被排除,那么就只剩下藍色和綠色了,我剛剛說了,女孩的表述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那么就是老人的語言習慣不同了。”
卡卡西倒是不知道怎么說,因為日本這邊老一代的語言習慣他不了解,倒是華國這邊的略有耳聞,比如老一代的會叫藍色叫青色之類的。
但是經過卡卡西這么一點撥,作為土生土長的日本人,高木和千葉瞬間就懂了。
“旗木警官你的意思是說,其實因為老一代的人會將,藍色,水藍色和藍綠色全部用藍色來稱呼。所以其實老人要說的是藍綠色。”
“大差不差。”
反正卡卡西也不知道對錯,就順著說了。
結果綠衣服的嫌疑人聽到之后瞬間就急了,“你簡直在胡說八道,那個老人不還說了犯人是一個女人了嘛?你倒是說說,這個又怎么解釋?”
卡卡西好笑的看了一眼他。
“當時因為犯人戴著頭盔,穿著風衣,所以想要依靠面部和頭部特征以及身體特征來辨別出性別幾乎不太可能。
更何況老人還被撞了,所以能讓老人判斷性別的方式就是氣味,姿勢,裝飾。
首先呢,氣味這個,老人被撞了,加上人老了,應該聞不出來。
姿勢呢,如果犯人當初是以女性化的跑步姿勢逃跑的話,我想我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所以那就只能是裝飾,這個裝飾不僅要顯眼,還要能夠表現出女性特征,從顯眼的角度來想的話,我偏向于首飾。但是你的手上沒有首飾,所以應該就是手表。
你的手表戴法很奇特哦,我還沒有見過身邊的男性朋友這么帶過。”
卡卡西說著將高木的手抬起來,高木手表的戴法就是正常的戴法,但是綠衣服嫌疑人的戴法確實表盤朝腕內,
“一般來說,女性戴手表這樣的居多,當然這一點老師也居多,不過老人之所以能夠把人認為是女人應該就是這個原因,這一點可以再次找老人求證。
不過我覺得那樣太麻煩了,我有一個更簡單的方法,我帶了警犬。”
卡卡西笑瞇瞇的走到自己的車后面,打開車門彎腰進去。
很快一陣煙霧出現,卡卡西大聲的喊:“勞大!叫你別咬我買的面粉!”
不過卡卡西還是將勞大牽出來了。
“高木,你把犯人的東西拿過來給勞大聞一下,馬上就能找到兇手了!對了我要說明一點,勞大是靠咬住人來告訴我是誰的。”
小哀,這不是紅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