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周青山從剛剛返回旅店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兒了。
因為他的嗅覺是被強化過的,所以立馬就發現了散落在路邊的那些牛肉。
這個年代雖然人民的生活雖然確實好了一些,但遠不至于把那么好的牛肉隨意撒在路邊。
當然。
鐵蛋的鼻子比他還要靈敏,自然也發現了那些牛肉。
但周青山從小就教育過鐵蛋,讓它不隨便撿東西吃。
所以即便發現了,它也不會去吃。
對于發現的這種貓膩,周青山并沒有立馬表現出來。
他倒要看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就是說。
后面老貓和鐵蛋的那一番“互動”,都是鐵蛋在演戲而已。
如果不是演戲。
鐵蛋早就把老貓給咬死了。
不然以鐵蛋那一份警覺,它能讓一個陌生人靠近自己?
這里又不得不提一嘴。
鐵蛋這家伙還有一點兒當演員的潛質的!
它演得是真的好。
這家伙要是生活在后世的話,高低給它找個門路,讓它當動物演員去。
聽說動物演員的片酬,可不比人差多少呢!
咳咳,扯遠了。
話說回來。
老貓這會兒已經被咬怕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變成鄭權那種,全身都纏著紗布的樣子,他就后怕。
所以他只能求饒,“哥,我說,我說還不成么!”
“那你可要好好說!”周青山叫回了鐵蛋。
“我……我不是為了吃什么狗肉……我……我就是單純的想弄死這條狗,至于那個肉……那個肉也是加了東西的……一吃就死……”
“那你為什么想弄死我的狗呢?據我所知,我與你并不認識吧?我的狗在這之前,也沒把你怎么樣吧?”
“因為……因為……”
老貓話到嘴邊,卻有些說不下去了。
他是不敢把鄭權給供出來的。
因為以鄭家的手段,要是把鄭權給供出來,那自己就別想再在京城混了。
于是。
他把準備說出口的話給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再說道:“因為我不喜歡,我不喜歡可以么?我看著這種狗就煩!”
“嘶!”周青山抬手捏了捏眉心,“你這回答我有些不滿意啊,看來你還是沒有被咬舒服啊!”
說罷,他就又給了鐵蛋一個眼神。
鐵蛋心領神會,立馬又對著老貓撲了上去。
一時間,慘叫聲再次傳來。
“哎喲喂,別咬了別咬了……我說……我說還不行么……是鄭權,鄭權指使我干的……”
最終。
老貓還是在鐵蛋的尖牙利嘴之下服了軟,將“鄭權”這個名字給說了出來。
“鄭權啊……”
聽到這個名字的周青山揉了揉眉心。
這樣的話就說得通了。
鄭權那狗東西。
覬覦自己的女人不說。
現在又想殺自己的狗。
至于為什么要殺自己的狗,要么想報咬他之仇,要么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不管怎么樣。
他都是徹底惹到自己了。
放過他一次。
不可能再放個他第二次。
也就是說,自己一下子要收拾兩個鄭家子弟了!
當即。
周青山便拖著老貓去了警察局報警。
投毒可以算是重罪。
如果能被定下來,有那鄭權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