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大漢也看到了不止剛剛追擊的那一只朱鹮。
在那人影的上方,盤旋停留著不少于五只的朱鹮。
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發(fā)財了!
山口說了,一只朱鹮給兩萬塊錢。
這五只的話,就是十萬塊錢。
十萬塊錢,這可是殺人搶劫搶銀行都不太能得到的錢啊!
想到這里。
大漢興奮的搓了搓手。
不過隨后他的眉頭又立馬低了下來。
因為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朱鹮會停留在對方的上方。
難道說……對方也和狗老頭兒一樣,有著特殊的吸引朱鹮的辦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自己把對方抓了,那不是能夠得到更多的朱鹮?
大漢更加興奮了。
他當即便對著那一道人影喊道:“小伙子,你是山里的獵人么?”
“對啊,我是。”
周青山面帶笑意,打量著眼前的大漢,并反問道:“你呢?你也是么?”
“我不是。”
大漢擺了擺手,“小伙子,你能幫我個忙么?”
“什么?”
“幫我把你頭上那幾只鳥兒抓起來。”
“為什么要抓它們?”
“你別管為什么,你只管抓就好了,你不是獵人么?抓幾只鳥兒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是難事吧?”
“確實不是難事,但是我不會抓的。”周青山搖頭道。
“你不抓?”
大漢的語氣沉了下來,“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選擇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
“不然咋樣?”周青山打斷了對方的話。
“不然的話,我會讓你見不到明天升起的太陽的。”
大漢一邊說著,一邊握緊了拳頭。
只不過,就在他話音剛剛落下,一聲槍響便響徹林間,子彈呼嘯,直直的鉆進了大漢的腹部。
大漢受挫,“咚”的一下便跪倒在了地上。
沈悅這時從一個山坡冒出頭來,她舉著手槍,對著周青山咧嘴一笑,“周青山,你和他廢話那么多干嘛?直接弄他不就完了?”
說著,她便朝著大漢走了過去。
“沈悅你等一下!”
周青山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想要叫住沈悅,但沈悅此刻完全沉溺在“打鬼子”的喜悅之中,并沒有聽到周青山的喊話。
此刻她已經(jīng)來到了距離大漢五米左右的地方。
沈悅看著這如山一般的大漢,伸手掏兜,準備拿出自己的證件表明身份。
可這個時候的大漢卻突然起身,手掌成爪,一把抓住了沈悅的脖子。
如同鐐銬一般,沈悅根本掙脫不了半點。
大漢滿臉怒火的看著沈悅,他先是用另外一只手摸了一下腹部的傷勢,然后將手指送到嘴邊血漬,再猙獰的說道:“女娃娃,你竟然朝我開冷槍,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得!我肖成山今天就開開……啊不行不行,你這女娃娃長得還挺俊,要不我先享受享受,再弄死……”
只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一只拳頭就朝著他的面門轟來。
肖成山看著那瘦不拉幾的拳頭后,隨即用另外一只手去抵擋。
“砰!”
拳頭砸在了肖成山的手臂之上。
發(fā)出一聲巨響。
肖成山直接被打退了兩步。
“你……”
肖成山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光來,“小子,你屬牛的么?怎么這么大勁兒?”
“你管你爺爺屬什么的?放開她!”周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