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薛成遠嘴角輕輕揚起,說道:“鄭國霖,別忘了,這個公司是誰的天下。”
鄭國霖面色大變。
"我是CEO!"
他高喊道。
"呵呵,CEO,勸你不要過于頑固。”
薛成遠搖頭,冷言道:"你應該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以為你有本事取我性命嗎?"
鄭國霖嘲笑般地說道。
薛成遠說完這話,反倒是笑意加深,眼中充滿不屑。
"自然不會讓你輕松死亡,而是能讓你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有興趣試試嗎?"
薛成遠說到這,滿臉透出殘酷的表情。
"你究竟想做什么?"
鄭國霖驚懼萬分,額角滲出汗珠,語無倫次道。
他忽然意識到,薛成遠已是個徹頭徹尾的狂徒。
這瘋狂之人心中無所禁忌。
"我想做什么?呵……"
薛成遠獰笑一聲,朝著鄭國霖揮了揮手,“過來,到我面前,讓我們慢慢地交談。”
"你不得胡鬧,否則我要上訴法庭!"鄭國霖聲音顫抖警告道。
"上訴我嗎?"
薛成遠冷哼了一聲,說:“你以為自己現(xiàn)在還有資格對我這么說嗎?報警抓人?只怕你第一時間就得進去蹲大牢吧。”
每一句都如利箭穿心。
鄭國霖陷入無望。
"走吧。"
薛成遠一把拉住鄭國霖的衣領(lǐng),把他拖向一旁。
"讓我們坐下來詳談如何?"說著,薛成遠坐定,提議道,“找個舒適的環(huán)境,平靜談一談。”
他們面對面坐在沙發(fā)上,薛成遠燃起香煙,深吸一口后,悠悠地看著鄭國霖:
"鄭總的,這筆買賣很有劃算。只需割舍一部分股份給我,你便可獲賠500萬!"
這番威脅話語猶如晴天霹靂,差點震暈鄭國霖。
這簡直是要挾,更甚者是在他秘書眼前如此直白!
一旦讓秘書得知此事,只怕他會顏面掃地!
鄭國霖狠狠磨了下牙,“不可能!這只是搶劫!”
"呵呵呵!"薛成遠大笑著,嘲諷道,“鄭國霖,你在逗我?帶那么多現(xiàn)金身上嗎?"
鄭國霖一時難以回應。
"行了,別裝蒜了,鄭國霖,簽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吧!"薛成遠皺眉,沉聲道。
猛然,鄭國霖站了起來,狂怒地大喊:“休想!”
"反對就別說了!"薛成遠眼神犀利,舉起手臂欲拿沙發(fā)上的酒瓶施壓。
鄭國霖連忙阻止:“薛成遠,你別沖動!”
"要么老實簽署協(xié)議,要么我直接報警。"薛成遠扔開酒瓶,翹起二郎腿,冷冷道:“你若不愿,讓他們接手吧。”
"你……"鄭國霖滿心苦澀。
但無可奈何,不得不低頭。
"好,我同意,但你要承諾不傷害任何人!"鄭國霖惡狠狠地說出條件。
薛成遠笑起來,那笑容充滿蔑視,似乎他剛剛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鄭國霖,看你真老邁無知,連我都信不過嗎?行,我可以保證,在今夜后,整個東海市將只有‘薛’而再無‘鄭’的存在!"
聽此言語,鄭國霖身體瞬間抖動如篩糠。
"你要把整個鄭家除之而后快?"
面對對方輕描淡寫的陳述,薛成遠只是揮了揮手,淡淡的:“不必多提全家,其實一個足矣,我要將整個姓鄭的人全東海鏟除!"
“你……你想做什么?”鄭國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低沉地問道,“莫非,你要跟鄭氏集團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