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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干脆趁這個機會,廢了他,王爺登基稱帝?!?
“就是就是,眼下太后失勢、馮家倒臺,那些個臭墨文人屁都不敢放,朝中都是咱們的人,我瞧著正是好時候?!?
“說起文人,鄒家父子倒是令人意外,從前那口水恨不得將王爺淹死,今日句句幫襯王爺,十分得力。”
“他們父子不是幫本王,是幫百姓。”墨承影笑意轉為欣慰,“多虧王妃好謀算?!?
“王妃?”
眾人不解,墨承影便將昨日之事,添枝加葉豐富了一遍,夸得沈雁歸神機妙算、又愛民如子。
簡直“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唯我沈卿卿”。
這群心腹也是十分捧場,“沒想到王妃如此厲害”、“王妃有大才”、“有王爺王妃,實是我大夏百姓之福”……
齊光明拍著胸脯,驕傲道:“洞房花燭夜我就說了,王妃一人可抵千軍萬馬,你們還不信?”
李周適時將話題扯回來,“那王爺可要立王妃為后?”
“不急。”墨承影端起茶盞,悠哉喝了口茶,“本王自有打算?!?
齊光明反駁道:“什么打算不打算的,依我看,趁著過年,萬國來朝,干脆將小皇帝踹了,也省了后面再挨個通知。”
李周看了眼攝政王、垂眸思量一番,“倒也確實不必急于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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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光明不滿,“你這又在故弄什么玄虛?”
“攻打沙屠魯尚未回消息,南褚那邊還在僵持,今年各國使臣進京,哪個不是心懷鬼胎?”
“誰敢鬧事?我叫他豎著來、橫著走!”
“齊將軍厲害?!崩钪芄室獗б槐?,“那敢問齊將軍,昨夜入王府行刺之人,是誰?”
齊光明一口氣從肺腔沖出來,卡在嗓子眼,張張嘴,無言以對。
“左右這朝廷全在王爺掌控之中,王爺跟皇帝,沒什么區別,年后商議登基之事,也不遲。”
李周說完,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到時候老孟帶著沙屠魯和南褚臣服的消息,為新皇登基祝賀更好!”
“美哉!”
眾人仰面大笑,一時又說回朝中局勢。
馮家倒臺,永恩侯、少府卿等人必然會扯出一批人,這部分官員如何處置、處置之后,誰來填補空缺?
他們扯不出來的那部分,深伏朝中,是個極大隱患,這部分人,又該怎么刨出來?
朝中事情多,地方也沒想象的安生。
緊著年底這點時間要將這一大攤事處理完,是半點耽誤不得,墨承影見完武將、見文臣,而后開始批奏疏。
更鼓三聲,墨承影在破山和歲安連番催促下,才去寢殿歇息。
往日他處理政務回去遲了,一掀簾子,沈雁歸便會醒,今夜叫也沒動靜。
人人都說無礙,墨承影的心總是懸著的。
他將人撈進懷中,在她耳邊絮絮說了許多話。
約莫睡了兩個時辰,便又起床去上朝。
溫院使昨夜回去后,后背冷汗岑岑,溫川柏問起,他簡述輔政殿之事。
溫川柏想起前兩日為幫沈雁歸調查,翻到過一些典籍記載,他又將書找出來。
“父親您瞧,這里明確寫了,首選金針,其次銀針,昏睡期間,湯藥無解。”
溫院使感嘆一句,“當年他家針藥傳世,若有他在……”
溫川柏敏銳捕捉到自己父親的話,“他?父親是說誰?”
溫院使將書拿過去,“這書中也未說具體穴位。”
“父親?”
“待為父研究研究。”
溫院使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