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墨承影道。
他眨巴著一雙眼,盯著沈雁歸,試圖將這個陌生而熟悉的人兒,與自己的心上人對上。
“讓我確定確定。”
沈雁歸感覺到皮膚劃過一陣濕濕涼涼,從耳廓、到脖頸、到肩、到鎖骨,衣裳順著他的意落下。
“嗯?”你別亂來。
沈雁歸還沒什么動作,他倒先不樂意了,“你別亂動,我傷得重。”
知道傷得重還敢撩撥?
墨承影能夠精確領會到她每一個停頓所表達的意思,“我不管,我要確定這是我夫人。”
嬰兒尋到口糧。
他埋頭山間。
手感是對的,氣息是對的,還差點什么。
是什么呢?
小攝政王冒頭,無聲詢問小王妃:是你嗎?是你嗎?
抱抱我好不好?
讓我進去瞧瞧你好不好?
沈雁歸的手碰著他的傷口,示意:傷口方才結痂,大夫說了,不宜劇烈運動。
“大夫說了不算。”
“總要留下些痕跡,不然如何糊弄外面那個?”
“好夫人,我的腰又沒受傷,何必擔心?”
幾句話的功夫,薄被中已無衣裳。
助眠香發揮了奇效,江焰似乎動了一下,她在夢中完成了赫連玨的囑咐,現實里偶爾發出一點聲音,嚇得沈雁歸一緊,連忙捂嘴。
這感覺太奇怪了。
明明她和景明是夫妻,眼下卻像是各自背著家中夫與妻,在外面胡來。
墨承影如魚得水,很是喜歡她突如其來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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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明,一夜歡愉。
他伏在她胸口,聽著她的心跳,自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自言自語道:
“除了你,誰也不行。”
曉風微涼,沈雁歸心中有防備,到底不能沉睡,順手摸了摸他的臉。
墨承影立刻往前挪了挪,小聲歡喜道:“你醒了?”
皮膚摩擦,叫血液多了一份暖。
他毫不猶豫選擇讓兩個小家伙見面。
即便如此,他還是想她。
沈雁歸嘴巴一抿、眼睛用力一閉,頭往后仰,下巴高高抬起。
陽光沖破云層,照進樹林,葉上的露珠滑下,新的一天開始了。
沈雁歸在江焰脖頸間揪了幾道紅痕,回頭看墨承影抱著自己的被子,站在床邊嘆氣。
她揮手示意,讓他趕緊上床躺下。
他卻將被子放下,伸手來抱她。
“昨夜瞧不真切,現下再看,還是覺得睡了別家娘子。”
沈雁歸嗔他一眼,低頭看了眼他身上那幾乎要被染紅的紗布,有傷還這么不知分寸。
她雙手抵在他胸口,防止他的血染了自己的衣。
墨承影膩膩歪歪道:“真的不能說話了?”
沈雁歸點點頭,暫時說不了。
“阿娘昨兒跟我說,那是毒,得要早些解,不然對身子不好。”
沈雁歸搖搖頭,手指了自己:我心中有數,絕無可能拿自己開玩笑。
又比了一根手指:一個月。
“一個月嗓子就能好?”
沈雁歸點頭,指了指外頭:他還指望我叫他夫君呢,舍不得將我徹底毒啞。
“你還想叫他夫君?”
“嘖!”怎么能曲解我的意思?
“那我要抓緊時間,親親別人家的娘子。”
他說親就親,捧起她的臉,一副有這頓沒下頓的急切模樣。
江焰嗯了一聲,動了動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