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想……”
“你倒是說呀。”
破山轉過臉來,“是這樣的,我手下有個兄弟……”
侍衛長往他身邊坐了坐,從荷包里掏出一把瓜子,“你……兄弟怎么了?”
“他同一個女子說他心悅于她、想要娶她為妻,那女子當場沒有同意,但是后來四下無人時,她告訴我說,她也喜歡我,這是不是就是答應跟我、咳嗯跟他在一起的意思?”
“那是肯定的!”侍衛長吐著瓜子殼,打著包票,“不然干嘛特意回你說喜歡你,而且還非挑在四下無人的時候。”
破山糾正,“不、不是我。”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順口嘛,他,回他。”侍衛長兩只手在空中劃動,“那你們有沒有什么……那個,接觸?”
“什么接觸?”
侍衛長蹙著眉,這該怎么解釋呢?
“肢體上的接觸。”侍衛長眉飛色舞、雙手示意。
“肢體接觸?”青霜那晚說完,特意踩了自己的腳,破山左右看了眼,壓低聲音道,“腳算嗎?”
“腳?”
四下無人、孤男寡女、腳?
侍衛長試圖通過自己的想象,完成這一場肢體接觸,他嘶了一聲,看了眼破山,沒想到素日瞧著嚴肅正經、不茍言笑的破山大人,竟有這樣的癖好。
“她、她也愿意?”
“這有什么不愿意的?”破山不理解,“不過我后面想確認一下,她害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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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然跑呀,換我我也跑。”侍衛長忸怩晃動,“多令人害羞地事情啊,你還想確認。”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算在一起了?”
“算!必須算!如果這都不算在一起。”侍衛長將手往空中一頓,“那……怎么才算?是不是?”
“我也這么想的,可是……”破山一副少男懷春的模樣,伸手托著下巴,愁眉不展,“可是她卻撮合我和別人。”
“這誰啊?這么賢惠。”
“這是賢惠嗎?我還誤會她、與她生氣來著。”
“也不排除生氣,女孩子嘛,吃醋也是有的。”侍衛長一臉經驗豐富的模樣,“你是不是同旁人過從甚密了?”
“抱了……算嗎?”
“這還不算?”想想他的特殊癖好,或許摟摟抱抱也不算什么,侍衛長收起驚訝,“對你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人家姑娘若是在意你,你與旁人碰一下,都會介意的。”
“我那是事出有因。”
“沒用。”侍衛長回頭看了一眼,“你且看王爺和王妃,王妃若是碰一下別的男人,王爺會是什么反應?給人半個身子都劈了,愛一個人,便就是如此霸道!要完全得據為己有!”
“兄弟一場,你告訴我,那女子是誰?”
“我、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破山起身。
侍衛長不依不饒跟著,非要問個結果來,“我知道不是你,我就問問是哪個兄弟,回頭咱也幫幫他不是?”
恰好綠萼從旁邊小門進來,破山如蒙大赦。
“你要出去嗎?”
“外頭買了兩個丫鬟,已經送來了,我去瞧一下。”綠萼道。
“江姑娘那邊是不是?你懷著身孕不方便,我替你去吧。”
破山為了擺脫侍衛長,主動攬下這份差事,綠萼便將銀兩拿給他,叮囑兩句,他一陣風似的跑了。
青霜拿著拜帖,從外頭進來,站在月洞門口,待發絲停下,“剛才什么東西跑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