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又將侍衛長叫進來問話,侍衛長說破山自己親口承認月下與人親密接觸。
這下好了,破山徹底黑了。
翌日,馮婉言入府,于棧橋遠遠瞧見一抹青色倩影,看身段便知是個妙齡女子,不由蹙眉。
王妃才有身孕,王爺就擇了新人?
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那是何人?”馮婉言等不及向沈雁歸求證,問引路的晚冬。
“不好說。”晚冬看向江秋影,吃一塹長一智,不該說的話,堅決不說,“反正是個跟王爺有關的姑娘。”
她想了想,補充道:“算是個主子吧。”
跟王爺有關的主子,那不就是……小妾?
馮婉言聽得拳頭發緊,心里又忍不住罵了攝政王數遍,臨走時,江秋影發現這抹熾烈的目光,隔空朝她福一福身。
見到沈雁歸,忍不住將此事說了。
因著馮婉言是從外面過來的,昨日她遞拜帖便已寫明,讓王妃設屏風、于室外相見,以免沾染疫戾之氣。
沈雁歸不好將墨承影母妃的事情告知他人,只叫馮婉言放心,“那不是王爺新納的小妾。”
“不是王爺的?”馮婉言覺著那地方離主院太遠,王爺這般懶,若是喜歡的小妾,大抵要安置在自己身邊,最差也得在客院,“我方才瞧見她同破山說話,莫不是破山的新婚妻子?”
沈雁歸握著青霜的手,將話題岔開,“外頭現在什么情況?”
“感染瘟疫的人少了,善坊的重病患也少了,不過坊間倒是有些傳聞。”
“說來聽聽。”
“說是染了這個瘟疫的,就算治好了,女子也不能懷有身孕,懷了也保不住。”
馮婉言語氣里充滿擔憂,“我倒是不打緊,也沒想著這輩子還能嫁人,我身邊的小丫鬟,也染了病,現在整日偷偷哭,王妃,可有法子治嗎?”
“誰說會影響懷孕的?”
“不知道,城里都這么說,說是西城好幾個懷上全都小產了。”
馮婉言說完,她身邊的小丫鬟怯怯道:“奴婢聽說,跟治療瘟疫的方子有關,有人不吃那藥,便不影響懷孕,孩子也都能保住。”
沈雁歸覺得可笑,“無稽之談。”
“不只是影響女人懷孕,對男子也有影響。”
“影響男子什么?”
“就……”街坊四鄰說得粗俗,馮婉言不敢轉述,“王妃,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