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了。
想想你在福安宮的時候,那么長時間,王爺可有機會宿在你那里?”
蔡崇循循善誘,聲音溫柔而又有力量。
沈清月開始動搖。
蔡崇在她耳邊,曉之以理,“成大事者,誰不需要付出?為了大業,誰能不受些委屈?攝政王也曾委身太后。”
沈清月只覺得脖頸間熱氣環繞。
這是她第一次清醒著與男子這般親密接觸,實在不能不害怕。
“可是我、不想對不起王爺。”
“你所做這一切,實實在在都是為了能夠留住王爺,如何能算對不起王爺?別說他不會知道,便是知道了,若連這點小事都不能體諒你,還算什么愛你?”
蔡崇完全一副為沈清月考慮的口吻,“他若不愛你,你又何必顧忌他的感受?”
“王爺是愛我的!”
“是啊,他是愛你的,所以一定會理解你。”
蔡崇已經褪下她的衣,“不是受傷了嗎?我來替你上藥。”
“不要!”沈清月斷然拒絕。
“傻孩子,怕什么?”蔡崇摸到床邊的小藥罐,“我小女兒與你年歲相仿,我憐惜你還來不及,怎舍得傷害你?”
“我只是覺得你孤身在京可憐,想要幫一幫你。”
“月兒,從今以后,我手里的權勢便是你背后的力量,你不再是一個人,我會幫你得到一切你想要的。”
他將藥膏抹在身上,不辭勞苦、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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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月側過臉去,看著原本應該靜止的月光在移動。
她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但她將這筆賬記到了沈雁歸頭上。
月華如練,山風不息。
墨承影和沈雁歸皆身著勁衣,窄袖被皮革約束,玄金冠束發,坐在山亭里,聽著暗衛稟告這一切。
沈雁歸給自己滿了一碗酒,但被墨承影搶了酒碗。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與你有何關系?不必自責。”
“我沒有自責,莫說這是她的選擇,便是我親手將她送到蔡崇榻上又如何?除了阿娘、女兒、圓圓和你,其他人,我都不在乎。”
上位者的手,不可能是白色的。
可話雖如此,沈雁歸同今晚的暗衛打過招呼,只要沈清月拒絕蔡崇,只要她拒絕!沈雁歸會看在她救過圓圓的面子上,絕不會叫她出事。
可她沒有。
三兩句話便被蔡崇牽著鼻子走。
“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悲,竟想用身體換權位。”
月光下的池水被風吹起,浮木一下接一下拍打著岸石,濺起水花。
沈雁歸站起身,極目遠眺。
墨承影從背后抱住她,“但從大局上來說,沈清月沒有選錯,蔡崇確實是最有實力輔佐她兒子上位的人。”
“是。”
“接下來一個月,蔡崇應該會竭盡全力。”
“他再盡全力,沈清月也不可能懷上孩子。”
沈清月的孩子,生下來也注定死路一條,沒必要非得來這世上走一遭。
沈雁歸轉過身,雙手搭著墨承影的肩,“我給他賞了些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