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欺負我們家王煜澤,小心后面沒有水喝啊。”
王煜澤站在蔣陶陶身后露出欠揍的得意的表情,讓眾人恨的牙癢癢的。
所有人在拍攝的時候各種比演技,拼實力,說要在專業上打敗王煜澤。王煜澤一人挑戰所有演員。
程風對他們敬業的精神面貌滿意的不得了。
在劇組收工準備回航天城的當天晚上,導演程風自掏腰包請食堂師傅做了豐盛的大餐,請大家吃飯。
一群人熱鬧的就像是聯歡晚會一樣,你方唱罷我方登場,甚至還有人說了段相聲。
最后在大家的起哄聲中,一定要讓王煜澤和蔣陶陶合唱首歌。
蔣陶陶唱歌什么水平,王煜澤很清楚,于是他主動站出來說要唱一首歌送給蔣陶陶。
大家不依,說只想聽合唱。蔣陶陶只好拿起話筒說:“到了航天城涼茶繼續有,但是要我唱歌涼茶就沒有了。”
“你就會拿這個要挾我們。”有人高調喊不服。
“那你就說這個要挾有沒有用吧。”蔣陶陶依舊笑瞇瞇地。
這時立即有人上前攔住那人,“有用,有用,太有用了。下面有請我們的男一號王煜澤為愛演唱歌曲。”
王煜澤牽著蔣陶陶的手走到舞臺中央,對著她唱了三分四十秒,天知道蔣陶陶覺得自己像個大傻子一樣站在舞臺中央,只能默默地等王煜澤唱完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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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了,大家還起哄讓他們親一個。
兩人也算大大方方地親了。只是為什么王煜澤看起來比蔣陶陶還羞澀。
他們倆相互對視的這一吻給了臺下導演程風一個靈感。
他覺得他把航天人的感情寫得過于平淡了,故事顯得跟老夫老妻一樣一點激情都沒有,情感過于內斂了。雖然題材是嚴肅的,但愛情、親情也是可以謳歌的,因為航天人也是人,他們也有很濃烈的情感需求。
于是連夜回去召集編劇改劇本。
蔣陶陶帶著王煜澤進了空間。主要是最近她察覺到咕嚕在鬧情緒,她雖然因為工作不常進來,但對空間里的一切還是了如指掌的。
咕嚕最近老是喜歡抱著一個小球躲在船艙里自閉,她問了幾次咕嚕也都怏怏地表示自己沒事。
蔣陶陶對于那種明明有事但非說沒事的人(或者是物)非常不理解,在問不出什么之后就不再理它了。
她把王煜澤喊進來是看看他有沒有辦法開解一下這個小機器人,別讓它抑郁了。
而她則是覺得最近有些勞累,就自顧自地去休息去了。
樹屋里的那張大圓床是跟樹屋一體的,它是整個空間的中心,也是靈氣最濃郁的地方。特別是蔣陶陶與空間息息相關,她在床上躺一晚上,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恢復。
等她神清氣爽地起來的時候,咕嚕已經和王煜澤像一對父子一樣在一起打游戲了。
嗯,是外星游戲。這里聯不了外界的網。
還是全息投影的那種。
他們二人玩的忘我,蔣陶陶喊了幾聲了都沒有人理會。
她無奈地進了廚房,去搞吃的去了。
等做完飯出來倆人還在玩,咕嚕恢復了剛醒過來時的活潑,王煜澤則朝著網癮少年的方向越來越偏。
蔣陶陶再次喊他們吃飯,王煜澤隨口道:“哦好。”然后就是不動,還嚷著讓咕嚕配合他的戰術。
蔣陶陶搖搖頭,也不管他們了,自己吃飽喝足繼續回房間躺著。
等空間里的夜色來臨,王煜澤才知道回房。
等他壓在蔣陶陶身上的時候,蔣陶陶故意閉著眼睛甚至還發出很重的呼吸聲。
王煜澤好笑地看著她,在她嘴角親了親,什么也沒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