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陶陶就是在這大雪紛飛的天氣里,要生孩子了。
那天她還在空間里跟咕嚕和黑蛋一起種菜,咕嚕率先感受到了她的生命體征變化。
只他見放下手中的機械,走到蔣陶陶身邊,拉出影像圖,對蔣陶陶說:“你快要生了,需要立刻準備去醫院。”
蔣陶陶都懵了,“什么?什么生了?不會吧,我沒有感覺啊?”
她四處摸著肚子,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孩子在肚子里蹦跶的很歡騰。
“陶陶,你現在要趕緊出去,去醫院。”
王煜澤手上還滿手泥呢,嚇得他趕緊洗干凈手,立馬抱住了蔣陶陶。
蔣陶陶瞅著他,“你抱著我干嘛?”
“啊,你要生了。”準爸爸王煜澤有些不知所措,眼睛都不聚焦了。
“那也不用抱啊,我現在還沒有生呢。我能走,你抱著我再摔一跤怎么辦?”
無奈的蔣陶陶只好把咕嚕和黑蛋連同王煜澤先生一塊帶出空間。
王煜澤開著他的車子駛出了小區。
他的車被黑蛋改裝了一下,車輪在已經上凍上的雪地上勻速前進,一點都不打滑。
他的心稍稍穩了一下。扭頭看蔣陶陶,見她竟然在后座吃麻辣燙。
一陣無語。
蔣陶陶嘿嘿直笑。“吃點東西好有力氣生孩子。”
王煜澤把電話扔過來,說:“給父母打電話吧,給他們說一聲。”
蔣陶陶把電話放在一邊,說:“等生了再說吧,現在說他們不得急死。再說我覺得咕嚕說的也不一定準,我真沒有感覺。覺得你們今天去了也白去。”
雖然這樣說吧,但她還是一直不停地用靈氣梳理著身體。
挺直的背也顯示出她的微微緊張。
她只是不想王煜澤跟著擔心罷了。
但這種事怎么可能隨便解釋一下就不擔心了呢。
王煜澤開著車穩穩地停在了醫院門口,可是醫院的大門口全是積雪,只有一個消防通道在忙碌。
他們只好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步行過去。
到了門口還有保安問詢,得知是孩子要生了,這才讓他們放進去。
蔣陶陶疑惑地說:“醫院這么緊張干什么?進院還要盤查?”
“誰知道呢。你現在怎么樣?有感覺了嗎?”
蔣陶陶搖搖頭。
到了門診大廳,我去,怎么全是人?他們擠過擁擠的人群,蔣陶陶擦了一下被擠出來的汗,笑著說:“沒有想到醫院生意竟然這么好。”
他們倆今天都特意戴了幻石,畢竟還有一群人在暗中盯著他們呢。
咕嚕和黑蛋在王煜澤背的包里掃描著人群,發出“安全”的指令。
蔣陶陶笑了。
“搞得跟諜戰片似的。有點夸張。”
王煜澤很緊張,瞪了她一眼。說:“寧愿夸張點也不能放松警惕。利益動人心,那些藥材對他們來說就意味著名利,他們遲遲拿不下這批藥材,肯定不會輕易放手的。”
王煜澤他們走樓梯上了三樓,醫院步梯和電梯都擠不進去。
到了婦產科,人倒是不多,竟顯得有些空蕩蕩的。
她來檢查過幾次,看到了一個眼熟的醫生,連忙喊住她。
“胡醫生,胡醫生。你好。”
正在往辦公室里走的胡醫生聽到有人喊她扭過頭來,發現來的人她不認識。
蔣陶陶拿出自己的資料,說:“之前在這兒您給我做過檢查,我現在好要生了,麻煩您幫我看看。”
胡醫生拿過她的資料,說:“37周了?你這檢查的次數有點少啊。”
“有時候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