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藥,裝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
蔣陶陶把自己身后背的一個小包拿出來遞給了他。
何威離開后徑直去了連長辦公室。
他把這些藥都放在了連長桌子上。
而這些藥連夜送往了市檢驗(yàn)檢測技術(shù)中心,那里有兩個京城來的老師正在等著。
第二天早上四點(diǎn),集合的哨聲就響了。
蔣陶陶喊了蔣璐璐好久,她哼哼唧唧地就是沒有醒。
蔣陶陶無法了,對著鏡頭說:“我沒有辦法了,大家作證,我不是故意掐她的。是她睡得太死了。”
緊接著一聲慘叫又短又急促地響了一聲就沒有聲音了。
蔣陶陶捂著蔣璐璐的嘴,“別叫了。集合哨已經(jīng)過去兩分鐘了。你再不下去就遲到了。”
說完自己背好包匆匆地就下了樓。
只留下一臉迷茫但又迅速驚醒的蔣璐璐。
所有人都集合完畢,只有何威帶的二班還有一個人沒有下來。
蔣璐璐。
院子里靜靜地等了兩分鐘,就在帶隊的二班班長準(zhǔn)備喊出發(fā)的時候,蔣璐璐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睡太沉了,沒有聽到集合哨。”
說完立即站在了他們班的隊尾。這時候她還在忙著整理自己的衣服鞋子。
一排二班的班長看看何威,何威羞愧地低了低頭,隨即抬起頭,對二班班長說:“我會好好看著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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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踏著夜色就出發(fā)了。
蔣璐璐因?yàn)橐路佣紱]有穿好,一路上一直拖在最后面。
何威幫她拎著她的包,命令她盡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然后兩人小跑著跟上了隊伍。
他們走過一條還算比較好走的小路,慢慢的兩邊的植物越來越多,不知名的蟲叫聲在漆黑的夜里還挺嚇人的。
他們一路慢慢向上走,天微微亮的時候,何威告訴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到半山腰了。
這一條線他們走過很多回了,還有一些隱蔽的紅外相機(jī),都是二班的戰(zhàn)士在檢查,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或者有沒有什么可疑的視頻。
跟隊的攝像機(jī)都沒有把這些拍進(jìn)去,他們只是把鏡頭牢牢地對準(zhǔn)幾個藝人。也只有這幾個藝人和何威戴了麥,其他戰(zhàn)士都沒有戴這些設(shè)備。
蔣陶陶很怕一些小蟲子。她把自己武裝的特別嚴(yán)實(shí)。王煜澤一路上緊緊地拽著她的手,給她帶去許多安全感。
她身上的綠水驅(qū)蟲效果挺好的,不過有一些同志就沒有那么幸運(yùn)了。
魏子義走在前面好像被什么東西叮了一下,不一會兒他的手背就紅了一大片。
何威看看他手上的傷,立即把蔣陶陶昨天給他的驅(qū)蚊水拿出給他噴了噴。
不一會兒,魏子義的手就恢復(fù)如初,像是沒有被叮咬的痕跡。
蔣陶陶愣了愣,她看看王煜澤。
這款綠水,她只知道可以驅(qū)蟲,但并不知道可以治傷。
“何班長,部隊的藥就是好用,這也好的太快了吧。”
魏子義還在那兒給幾人顯擺。“看看,這一點(diǎn)都不像被咬過的,幾分鐘前還是又紅又腫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痕跡了。”
二班班長看向何威。
何威從包里拿出兩種傷藥遞給他,說:“這藥的事不要問,問我也不知道。”
蔣陶陶聽見了。
不過她表示,隨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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