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可能和你長得一樣。
那些來做福利審查的官員就是瀆職,只要認真看一下檔案,就能非常容易發(fā)現(xiàn)木易的問題。”沈玉用嘲笑的語氣說道。
同時她也清楚,這次回去之后,福利部門的官場肯定會有一次大地震,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因為木易的案件落馬。
“別和我提張麗麗那個臭婊子。
那個婊子吃我們張家喝我們張家的,等她有了力量和地位之后,居然不想著幫襯我們張家就是一頭白眼狼。
我兒子頂替木易這個小畜生怎么了。
這是我們張家應得的,我只不過是討回來了一點利息,沒殺了這個傻B小畜生,已經(jīng)是看在我是他舅舅的份上了。”張旭宗一聽到沈玉提及木易的母親,頓時更加暴跳如雷惡狠狠的吼道。
“你是一個畜生啊,張麗麗對你家那么好,你還不知足。”這次輪到劉班頭說話,他因為治下有一個軍烈屬,所以對張旭宗的家庭情況非常了解。
“你們家上一輩兒兩個老東西就重男輕女,自小就寵愛你這個畜生一樣的玩意。
張麗麗在你們家?guī)缀跏遣皇艽姡芸忌蠎?zhàn)將大學成為高階術(shù)士全憑自己的努力,你們家沒給她拖后腿就算張麗麗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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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張麗麗成為了高階術(shù)士,讓你們張家享受了多少福利待遇。
遠的不說,就你開的這家飯店,因為張麗麗遺留的軍功福利,就享受到了20年的免稅待遇。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到頭來還想辦法讓兒子冒名頂替自己的侄子,我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你這么心腸惡毒的人。”劉班頭一頓怒吼,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張旭宗的真實面貌。
“張麗麗就是一個賤貨,她作為高階術(shù)士,就應該供養(yǎng)我們張家,一個賠錢的賤貨不想著幫襯娘家就是該死。”張旭宗說著從小到大一直認為理所當然的話,在他的認知里張麗麗就是一個隨意呼來喝去的奴隸,根本就不是他的什么妹妹。
“老頭子,別和他們廢話了,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跑吧。
要不我們一起沖過去,就他們?nèi)齻€人體格,根本攔不住我們。”這時一直躲在張旭宗身后的張劉菊,看到張旭宗一直不想辦法離開,有點焦急的催促道。
現(xiàn)在三名捕快因為張旭宗不時揮舞著尖刀威脅,都已經(jīng)退到了地下室的門口。
但他們并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除了對張旭忠的行為感到憤怒之外,行動之間居然很顯得很輕松。
“你也是個傻B,我難道不知道要跑嗎。
錦衣衛(wèi)那個娘們是什么修為我不知道,可那兩個班頭,他們能當上班頭至少也要是后天五六級的武士。
后天五六級的力量,就是一拳至少要有五六百公斤的力量。
那么強的力量,我們倆上去一拳都扛不住,怎么跑?”張旭宗對著自己的老婆非常鄙視的說道,自己這個老婆真是個白癡,連那些捕快有多強的力量都不知。
這也是他剛才暴露犯罪的事實時,并不是第一時間選擇逃跑的原因。
因為他知道面對這些后天境界的武者捕快,就他一個普通人能跑到哪里去。
就是給他幾分鐘時間先跑,也會被這些體能非人的捕快給抓回來。
“那可怎么辦啊…我還不想死啊。”張劉菊聽到自己丈夫的回答,又開始大聲哭嚎起來。
這次可不是像剛才偽裝出來的哭聲,而是為了自己未來末路發(fā)出的真切哀嚎。
被張留菊在耳邊的哭聲攪得心煩意亂,張旭宗拿尖刀在張劉菊的面前揮舞了一下吼道。
“哭哭哭就知道哭,傻B玩意兒,你煩不煩,再哭小心老子先弄死你。”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