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將大學體育館。
幾萬人的里現(xiàn)在除了密集的沖擊波音爆聲就沒有了別的聲音。
這次明顯不公平的鐵血生死擂開始時還有學員的大聲怒罵,可隨著決斗幾分鐘后,木易象戲耍小孩子一樣把兩個副校長玩弄于掌股之間,那些學員們就震驚的停了下來。
他們先是驚詫木易以一敵二,還能在戰(zhàn)斗中占據(jù)絕對上風。隨后這些大明帝國集中過來的天之驕子,就開始在內心中揣測木易究竟是什么修,為什么他可以僅憑借身體的力量就能戰(zhàn)勝兩位大宗師。
而在戰(zhàn)斗中的張揚卻在內心深處充滿了震驚和迷茫,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陷入了泥潭的野獸,無力掙脫,只能拼命盲目掙扎。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張揚在戰(zhàn)斗中陷入了人生的懷疑。
他是上京城公認的天人境界之下第一人,現(xiàn)在和另一位大宗師圍攻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
卻被人家像孩童一樣戲耍,一不注意就會讓自己的拳頭落到同伴的身上。
甚至為了避免攻擊傷到同伴,張揚已經竭盡全力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打錯目標。
這種絕對戰(zhàn)斗力上的差距,隱約之間讓張揚明白了木易的修為境界。
恍惚之間,張揚想起第一次和木易正式見面時,五長老對木易的稱呼介紹。
“…這是我剛認下的一個小兄弟,以后有什么事你要多關照一下他…”
到了現(xiàn)在張揚才明白五長老對木易的介紹有什么不同,那不是介紹手下小弟的口氣,而是介紹一個自己兄弟的口吻。
可是什么樣的人能被天人境界的五長老稱為兄弟,也就只有相同修為的平輩才能被稱為兄弟。
木易是一個天人境界的大佬。
剎那時間張揚想明白了木易的真正身份,然后就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自己的腦子里真是進屎了,五長老就差明說木易的身份了,他張揚還是按照自己的習慣性經驗,把十六歲的木易當成五長老的一個后輩。
那可是五長老的兄弟,他張揚有什么資格去處理人家,還想著維護戰(zhàn)將大學的權力。
結果自己現(xiàn)在更加混賬的跑到擂臺上,去和這位武長老的兄弟進行生死決斗,還頭腦發(fā)昏臆想著制服木易后把他交給五長老處理。
在決斗進行了幾分鐘后終于想明白木易身份的張揚,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看著近在咫尺場地中央幾乎沒有變換過位置的木易,剩下的一個想法。
死吧,讓我死吧。
只要在擂臺上光明正大的決斗戰(zhàn)死,之后的事就和我沒有關系了,長老會也不會因此怪罪家族。
抱著求死的想法,張揚完全放開了顧忌,一味瘋狂的攻擊再也沒有想著一點防御,只希望借木易或者是孫天雷的手離開這個世界。
張揚希望這樣一來就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承擔起這次事件的所有責任,之后長老會也會看在自己用生命承擔責任的面子上不會為難張家。
而與此同時,孫天雷的臉色也從決斗開始時的滿臉興奮,因為他有信心和張洋兩個人一起配合絕對能殺了木易,給自己的孫子報仇雪恨。
到決斗開始一分多鐘后,交手了上百個回合,被木易的太極八卦拳打得找不著北,只能任由木易牽引著戰(zhàn)斗節(jié)奏時的內心震驚。
直到最后出于武者的本能,隱約間明白了木易的修為有多么強大,可靠已經超越了大宗師境界。
看到對面張揚那副絕望的面孔時,孫天雷也感覺自己的心同樣沉到了腳底充滿了恐懼不安,知道張揚也明白了木易真正的修為。
等到張揚徹底放開防御一心求死時,孫天雷瞬間就領悟到了張揚的想法,他終于確認自己內心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