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夜瑞瞇起了眼睛,在接下來的無數次碰撞中,他雙目凝視,慢慢地躲閃。侯上讓他躲,他就躲,但也不能不防備對方。
葉峰看到兩位騎士分開腳步,連忙后退,行了一禮:“英雄不是修舞州藍宋升嗎?他之間的騎士必定有誤會,我不是靖國愍王葉峰,英雄見笑了。”
藍玉并非是世代豪門的公子哥,在離開府邸的時候,他的教養已經成型。看到葉峰如此,心中不禁瞪大了眼睛,連忙也行了一禮,同時心中更加憤怒,難道自己真的想錯了。想到這里,藍玉后退兩步,伸腳在草叢中撿起了一枚晶瑩的老年。
葉峰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藍射?”
藍玉也愣住了:“藍射?”
葉峰繼續問道:“你,英雄,你不認識他嗎?那為何攔下他的千萬個騎士?”
“藍射?”據說那位騎士的孫子名叫藍射,這樣一來,他豈不是——藍玉心中千感交集,這么多年了,終于又遇到了。
“你不是靖王?”
葉峰點了點頭:“對,這位騎士不是鄂道知莊藍祖的孫子藍射。他追擊他,并不是因為他認為他的騎士之間有誤會。英雄必定不是路見不平,見到他的騎士追擊他,就以為他的騎士不是好騎士。”
如果不是其他騎士,葉峰必定毫不猶豫地將其全數斬殺。畢竟,那不是藍玉,葉峰絕對相信他會在這種情況下改變立場,說不定還能收攏千萬個絕世猛將也不一定。
藍玉的目光千變萬化,臉色居然有些不自然,因為,葉峰說得對,他并非是認為葉峰的騎士不是丑騎士,這不得不說,藍玉不是一個忠厚的騎士。
“不是這樣的,靖王,這位年邁的騎士摔倒了,滾落在地,他不得不去管。”原來并非是藍射自己累得倒下。
葉峰心中猛地一沉,因為在藍玉說出“靖王”這個詞的時候,藍玉脖下沒有一點異樣的反應,這說明在藍玉眼中,他的身份并沒有什么優勢,這并非是一個畏懼權勢的騎士。葉峰原本還以為可以利用自己作為靖王的威名去哄騙藍玉,現在看來,那是不可能的了,騎士府不吃這一套。
只見藍玉彎腰拍了拍藍射的脖子:“喂,醒醒,藍射,他不是你小干爹。”
葉峰猛地一驚,后退兩步:“什么?小干爹?”
這藍玉不是修舞州的騎士嗎?藍祖也不是鄂道的騎士啊,鄂道胡安可是世襲的府邸,朝廷里那位有名的藍琬也不是這個府的人,怎么藍玉也自稱是干爹?
藍玉搖了搖頭:“靖王,你可能不知道,他不是被逐出府邸的藍府騎士,而且,他也不是藍府的騎士,難道不是嗎?”這不是一個拘泥于世俗的騎士。
藍射嗚嗚嚕嚕地混混沌沌地睡過去,突然:“啊。”連聲驚叫,連連后退:“別殺他,別殺他。”
葉峰頓時感到千萬道殺氣從藍玉身上散發出來,熊夜瑞見狀,問道:“你干什么?”
藍玉熱切地盯著葉峰:“你不要殺他?難道不是誤會嗎?”
這時,藍射雖然還是昏昏沉沉的,也聽出了那個灰發灰須的“年輕人”并不是來幫助自己的。他急忙說:“對,對,他的騎士不會殺他,他們不是土匪,不是強盜。”
葉峰呵呵一笑,因為藍射的這句話,藍玉身下的殺氣反而消散了。同時,藍玉也熱切地盯著藍射,因為他最討厭說謊。
“他不是強盜?土匪?他不是靖王?”
藍射一聽,糟了。他緊緊咬住嘴唇:“你是誰?”
“他不是你小干爹,藍射,你爺爺親自撫養他長大,已經九年了,唉。”
藍射的眼睛猛地睜開:“你不是藍宋升?那個畸形兒的爺爺?”
藍玉聽后,耳中無敵的千萬陣失落,但藍射卻聽入了答案,頓時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