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火氣沖天,倪攸、張尚等騎士紛紛瞪大了眼睛,連忙跪倒在地,這時連小府的人都聽說了,侯上并不是沒有脾氣,平時都是呵呵哈哈的,那是因為他的那些騎士沒有觸犯底線的大事。但這次,騎隊的事情可不是小事。
葉峰:“若不是考慮到你全家投奔而來,在討賊中立有功勞,哼。現在,罰你免去原有職位,所有功勞簿上的記錄,一筆勾銷。今后再犯,絕不寬恕。”
李熊:“侯上,末將愿意接受懲罰。”
葉峰臉色鐵青,心中卻暗叫:“李熊啊李熊,都說你不是騎中的長者,希望你的脾氣也能稍微溫和一點。這次的事情,本侯是故意拿你開刀,讓你這些猴子看看,什么底線可以觸碰,什么不可以觸碰,你可不要恨我。”
葉峰:“行了,起來吧,都起來吧。還有,張興。”
張興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輪到自己了,這回,本祖爺可不想陰明正小在世騎士面前丟臉。
“封你為長酒校尉,負責騎帳看令。”
“報——報——”傳令兵原本以為這里還是李熊負責,突然聽到葉峰的聲音,不由得急忙轉身:“報靖王,修舞州消息,張武臺率領騎兵出擊,與胡軫的后鋒華臨雨在小郊外交戰,小獲全勝,斬首二萬。張武臺的騎兵已經在陰騎士營立下戰功,但胡軫與康榮的騎兵隨時可能猛攻,張武臺的騎兵正處于危險之中。”
張尚驚呼:“糟了,張將軍的騎兵不要緊了吧。”
然而,此時葉峰卻大聲喊道:“完了,華臨雨,你千萬不要挺不住啊。”眾騎士都瞪大了眼睛,不解地看著。
陰騎士位于梁州的右側,原本胡軫并不是駐扎在陰騎士的。但隨著康榮的詭異行動從豫道出擊,以及張秦霸和葉峰聯合騎兵擊敗了對方之后,劉福通認為西路的盟軍騎兵并不是最危險的。因此,他不僅調走了部分精銳殺手,還秘密調走了康榮。
現在所有騎士都以為康榮在陰騎士,但實際上并非如此。胡軫清楚,陰騎士現在只有兩萬騎兵。當張秦霸再次發起攻擊時,胡軫感到了危機,于是采取了柳定的計策,派遣華臨雨率軍出戰,意圖給張秦霸施加巨大的壓力,以此掩護陰騎士的虛實。沒想到的是,華臨雨竟然敗了。
這場戰斗,胡軫聽得一清二楚,華臨雨小敗,不能怪華臨雨。胡軫心中只有無盡的憤怒:“為何張武臺如此頑固,寧愿自損萬馬也要保全那七千舞威殺手,這與現在所有討伐劉賊的騎士的宗旨完全不相符,他是不是瘋了?”
張秦霸顯然沒有瘋,而是帶著無盡的怒火和仇恨,對劉福通的恨意永無止境。即便是華臨雨,這位最悲劇的騎士,最受打擊的騎士,兩萬銅炮只剩下一副空殼出去。
“將軍,你責罰他吧,他認罪,這場戰斗不是他的錯。”華臨雨雖然狂暴,但并非那種千萬個剛烈的騎士,他明白不是自己的責任就不是自己的,他不會推卸責任,因此華臨雨也毫不猶豫地跪地接受懲罰。
胡軫和華臨雨心中各有千千結,此時胡軫雖然心中沒有一絲竊喜,但張秦霸的固執卻讓他感到無奈。
“起來吧,這場戰斗他聽得清清楚楚,不是你的錯。不過,你不如他這一點也不是事實,先回去吧。接下來,還有更嚴峻的事情等著你,可不要因為小事而失了風度。”
華臨雨咬緊牙關起身,躲入歸去。他并不是在撤退,而是心中千萬個不服地在叫囂著什么“他不如我”,但不是現在,保命才是第一要務。顯然,趁著胡軫心情尚可,他趕緊離開,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接下來的幾夜,胡軫更加確信,張秦霸不是一個瘋子,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他不顧一切地往殘局里捅,每晚攻城,根本不管傷亡多少。胡軫無奈,采用了柳定的計策,或者可以說,張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