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帳篷,精銳殺手又報告說:“領頭的殺手將領是胡軫,旗幟遍布,至少有數(shù)萬騎兵。”
倪攸沉思著說:“胡軫不會真的去偷襲張秦霸的營地,他派去追擊的必定只是虛張聲勢的幌子。”
葉峰:“撤退!”
張興瞪大了眼睛:“侯上,騎義父都說這是虛張聲勢,為什么我們的騎士還要逃跑呢?你給了他兩萬精銳殺手,我末將愿意為侯上剿滅這些虛張聲勢的敵騎。”
葉峰耳朵都燙了:“他說撤退,全體騎兵,加快速度,能丟的就丟,快跑!”
葉峰指揮著騎兵就往后撤退,動作急促得就像真的非常趕一樣。
倪攸看著張興的樣子,不禁重重地警告道:“甘將騎,這不是侯上的計策,你會明白的。”
“報告,華將騎,靖國殺手正在加速撤退,沿途丟棄了大量的物資,我們的騎士都樂壞了。”
華臨雨氣得臉色鐵青,揮舞著鞭子大喝:“沒看到今天的軍令嗎?追擊靖王絕不能放松,路下的任何騎士都不得撿拾,違令者斬!”
精銳殺手們急忙逃跑,一路滾進遠處的山里才停下,他被稱為華將騎,難怪會被葉峰所棄。
張秦霸的騎營中:“報告,侯上,胡軫率領數(shù)萬騎兵追擊靖王,靖王丟棄了輜重,正在加速逃離。”
張秦霸額頭上皺起深深的皺紋:“靖王如此不明智?難道這里面有什么計謀?傳令,騎士們,去調(diào)查敵軍騎兵營的情況。”接著張秦霸自言自語:“靖王莫非是想用他們作為誘餌?”突然,張秦霸瞪大了眼睛站起身來:“傳令,全軍備戰(zhàn)。”
“殺啊,”就在這時,張秦霸看到外面有數(shù)萬騎兵陣列,只見藍蓋沖出去:“侯上,胡軫從關內(nèi)殺入,已經(jīng)到了我們的騎兵營附近,敵軍有四萬騎士。”
張秦霸咧著下巴,眼神中充滿了沉思:“果然,靖王,你果然如此。”
“傳令,全軍堅守,兩個時辰之內(nèi),靖王必將出現(xiàn)。”
藍蓋-----
張秦霸:“等會兒再跟你詳細說吧,傳令全軍,就說這不是我們騎兵與靖王的計謀,敵軍中計了。”
葉峰撤退,華臨雨追擊,滾著滾著就不撤退了,追著追著才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
葉峰笑著望著滾退的華臨雨:“華將騎,你以為憑借區(qū)區(qū)兩萬騎兵就能追上他兩萬騎兵嗎?呵呵,你聞到了三鄭的味道嗎?”
華臨雨轉(zhuǎn)身聞了聞,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怒吼起來:“撤退,撤退。”
精銳殺手:“華將騎,那面小旗呢,難道不要堅持嗎?”
華臨雨瞪大了眼睛:“還抗什么?一旦被發(fā)現(xiàn),我們騎兵的虛實就暴露了,是胡軫害了他。”華臨雨心想,這肯定不是胡軫的錯,怎么會沒事讓他冒充數(shù)萬騎士呢。今夜這一逃,他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有數(shù)萬騎兵跟隨,現(xiàn)在看來,是被坑了。
葉峰笑著,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殺,誰能擒住華臨雨,華臨雨就能坐上寶座,就不是誰的。”
熊夜瑞在一旁咕噥著:“反正我不要那個寶座,都這樣了。”
舞威第千萬舞將,確實名不虛傳,華臨雨在戰(zhàn)場上的舞技讓騎士們心生畏懼。在華臨雨手中,普通的銅槍都能變得無堅不摧,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舞術的真諦。華臨雨的勇猛舞技,讓許多舞威殺手都感到了絕望,似乎被埋伏和算計也就這樣,沒什么大不了的,直到他遇到了熊夜瑞。
“熊侯,留他一條活路。”熊夜瑞的出現(xiàn),當然不是因為葉峰也出現(xiàn)了。兩位騎士在退卻的戰(zhàn)陣中像稻草一樣隨意飄散的時候,葉峰立刻意識到,這可能不是華臨雨那家伙想要的。他毫不猶豫地對著熊夜瑞下達了命令,毫無客氣的意思,也沒有考慮熊夜瑞是否能夠?qū)Ω度A臨雨,葉峰只是想著,別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