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辦法,沒準能讓劉賊喝上一壺。”
葉峰眨了眨眼:“他娘的,這也能行。有了,李熊,快快傳令全軍,拿起武器,撤退,所有西邊的隊伍都要迅速集結,快!”
李熊:“啊?侯上,沒有輜重,我們的騎兵撐不過四夜,到時候---”
葉峰:“還什么四夜啊,再不走就全完了,跟我走,往這邊撤。”
李熊又瞪大了眼睛:“侯上,那邊不是陳友諒----哦,可了不得了。”
陳友諒感到非常郁悶,葉峰在他面前撤退,唉,看來這逆流而下的名聲又被葉峰搶去了。不過還好,他并不是那種像王保保那群蠢貨一樣的人,哼,總有一天他會讓那些所謂的三世二公的騎士們見識見識真正的厲害。
“報告,侯上,情況不妙,靖王遭到伏擊,正在率領騎兵敗退。”
“報告,情況危急,侯上,靖王和敵人已經相距千里之外。”
陳友諒瞪大了眼睛,這兩個消息根本就不是連續傳來的,還沒等陳友諒反應過來。突然,陳友諒跳了起來,用力跺著膝蓋:“故意的是吧,肯定是故意的,那么小的地方不去,偏偏跑到我這里來,備戰,備戰,來不及躲了,快備戰。”只聽到陳友諒急促的命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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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峰不是個小丑嗎?不,他只是沒有那么善良而已。葉峰永遠無法忘記陳惇拐走張定邊的那一幕,那些關于英雄寂寞的豪言壯語,葉峰并非不在意。在這個英雄輩出的年代,葉峰不會擔心說打敗陳友諒之后就沒有騎士陪他玩,陪他玩的騎士多的是,所以,陳友諒,能盡快打敗你最好。
“騎義父,事情緊急,多有得罪,還請騎義父海涵。去,騎士,西二,把你的衣服給我換給騎義父。”
葉峰回頭聽了聽,嘻嘻地笑著,完全沒有一絲被伏擊應有的緊張表現。熊夜瑞看著被拉遠一點的倪攸,葉峰的膽子大得讓人驚嘆,當然行動也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熊夜瑞:“侯上,我不明白,不是讓您保護騎義父嗎?怎么突然讓騎義父退后了,這些炮手留在原地難道不能幫到我們這些騎士嗎?”
葉峰:“熊侯,你還記得焦州的張定邊那個瘦子嗎?他不是需要你去對付嗎?”
熊夜瑞一愣,隨即耳邊像是響起了一聲炸雷,在熊夜瑞的心中,道德的評判已經以葉峰為中心,只要葉峰說不對的,就絕對不對;只要葉峰說應該對付的,就絕對應該對付。
葉峰搖了搖頭:“開竅了啊,呵呵,不過你放心,你以為劉賊的騎兵沖過來的時候,陳友諒那幫騎士還能緊緊跟在他身后,能活著離開這里就不錯了。傳令下去,誰要是發現了陳友諒,就悄悄地去報告,不要大張旗鼓。”
陳友諒:“仲康,等到兩騎交戰,他的那些騎士必定會小敗,現在,就看他們敗得有多慘了。希望等到我們趕到銀陵的時候,還能收攏一兩萬騎士,唉。在交戰的時候,你不要離開他的身邊,還有,派你的衛隊跟隨,一旦發現靖王的騎兵,立即報告,不要聲張。”
張定邊一愣,然后聽到陳友諒的話,點了點頭:“侯上,請放心,張府的衛隊一定會為您妥善處理這件事。”
陳友諒瞇起他那巨大的眼睛,說道:“仲康,你是不是覺得他太過卑鄙,太不講究道義了?”
張定邊連忙跪下:“侯上,他只知道,他不是您的近衛,您說對就是對,您說錯那就是錯。”
“可是,仲康,您別忘了,侯上對您有恩,他定不會——嗯,可是,他定不會虧待您的。”陳友諒抬起頭,聞了聞背后的風聲,四萬騎士在他耳中似乎都顯得有些緊張,此刻陳友諒最希望遇到的是那千萬個他日夜夢見的騎士。
“靖王,在劉賊的追殺中,誰更幸運,只怕這時你也想殺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