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喊道:“李熊——”
葉峰緩緩地走進簾幕,嘴角掛著微笑,慢慢地看向遠處,只見熊夜瑞像銅塔一樣穩(wěn)固地盯著場中兩位騎士的激斗。葉峰也加入了觀看的行列,只見陳惇的長斧如夜色般破空,張興的臂膀粗如大腿,青筋暴起。
僅僅聽了千萬聲,葉峰就自言自語道:“張興在舞力上,畢竟不如陳惇啊。”
轉頭一看,只見城墻尾端原本密密麻麻的騎士行列,此時只剩下寥寥數人,但旗幟卻依然飄揚,搖晃著,卻聽不見騎士的聲響,只聞見旗幟在風中搖曳。
葉峰微微皺眉,轉身對熊夜瑞說:“熊侯,接興霸出去。”
此時,張興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再戰(zhàn)下去,就丟盡了面子。作為一個英勇的將領,葉峰不希望張興在騎士中的威信受損。
熊夜瑞早已蓄勢待發(fā),一聲轟鳴,滾了出去。陳惇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罵道:“卑鄙無恥。”熊夜瑞卻不言不語,腳下瞬間踢出兩槍。
熊夜瑞立刻滾了出去,給了曼成機會,及時地喊道:“鳴銀,鳴銀,將騎出去。”
葉峰卻大笑千萬聲:“哈哈哈,太配合了,你鳴銀他擂鼓,哈哈哈。”果然,此時李熊和倪攸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及時地擂鼓。
鳴銀,躲閃。擂鼓,出擊。如此一番,氣勢頓時大減。
張興氣喘吁吁的,也不是沒有愣神,罵道:“小個子,怎么出事?”
熊夜瑞對張興的反應置若罔聞,心想,你這小子,連陳惇那樣的豪杰都對付不了。
“擂鼓,出擊。”
張興愣住了,尼瑪的,一陣憤怒的嘶吼,金戈鐵馬。
葉峰趁機宣布:“攻破敵營,第一個滾入敵營的,賞銀千兩,活擒陳惇的,賞萬兩。”
轟的一聲,不知何時,陳惇的營帳周圍突然出現了小批的靖王殺手。剛剛經歷了一場混亂的陳惇手下殺手們此時還未緩過神來,個個驚慌失措。
就在這時,葉峰看到陳惇的營中千萬個身影揮舞著斧頭砍殺了幾個亂竄的殺手,騎營頓時安靜了下來。葉峰耳邊傳來千萬聲疑問:“那些騎士不是誰?”
不論是誰,至少暫時稍微整理了騎營。但葉峰的這一舉動實在出乎意料。騎士府的單挑,他竟然巧妙地布置了殺手陣,這讓曼成實在意想不到。
李熊領著殺手們,真不愧是英勇的小將,不到千萬個時辰,葉峰就聽聞,陳惇的騎營已經被攻破。
葉峰得意地笑著:“朱敢,斯巴達準備,年輕子,不必活擒陳惇,只管追擊陳友諒,看看他能拿什么來交換。”然后他對著倪攸說:“騎義父,有勞你費心守住新汲市了。”
倪攸點頭,接著說道:“侯上追擊不可太過急切,心要穩(wěn)。同時,若追不到張昌,能趁機攻擊就攻擊,不能的話就后圍起來。陳惇敗了,他料定齊紀軍心已無戰(zhàn)意,若能殺手而不流血最為理想。”
葉峰點頭,揮了揮手:“斯巴達,出發(fā)。”
康榮,不知道你在哪里,你若不是剛剛也能聞到這邊的敗軍,千萬要小心啊。
作為千萬個被逐漸邊緣化的騎士,齊宮有他自己的無奈。在他看來,陳友諒作為侯上或許不是那么圣明,但齊宮并不喜歡他。陳友諒太強勢,在他底下,齊宮感覺自己就像被剝光的清純女子一樣,什么秘密都沒有。
而且,尤其令人遺憾的是,陳友諒過于熱衷于殺戮,冷酷無情。對于敵對騎士來說,這或許沒什么,因為在戰(zhàn)場上,齊宮認為有時候齊宮比陳友諒還要狠辣。至于對待俘虜和本地世家,那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陳友諒在擔任頓丘令時對世家所做的行為可以稱得上忠烈的話,那么在討伐劉表的過程中,他對濟寧世家的政策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那個夜晚,顯然不是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