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群一聽說要擔任別駕,這待遇可不是一般的高。不過,齊群并不想接受,他搖了搖頭:“靖王,我不想擔任沛州知州。”
葉峰微微一愣:“沛州,不過是座大郡罷了。”
這時,伯倪攸突然提議:“侯上,為何不讓沛郡知州兼管齊郡?”
葉峰一愣,隨即聽出倪攸話中的深意,自己正缺人才,而且沛郡和齊郡雖然不算大郡,但合并起來也不失為一個選擇。
這時,伯倪攸又轉向齊群:“侯上,齊群請求侯上,實行齊郡不設防的策略。”
眾騎士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而且有些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心中可能已經把齊群當成了陳友諒的奸細。然而,也有一些明白人,比如倪攸。他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臉色變得十分爽朗,對著葉峰說:“侯上,我倪攸附議。”
葉峰不由得皺起眉頭,倪攸也同意了,這說明其中必定有某種關鍵之處,但葉峰卻想不明白。屬下都想得明明白白,而侯上卻想不明白,這讓他感到非常尷尬。不過,葉峰也明白,這兩個騎士并非等閑之輩,他的心里多少有些接受。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但面子總不能丟。于是,葉峰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好吧,正合他的意。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長武了,以后就擔任沛郡知州兼管齊郡。”
倪攸看著葉峰的樣子,頓時明白葉峰其實并不明白,但又不能不裝,心中不禁有些苦笑,脖子下的肌肉緊繃,感覺憋得非常難受。
葉峰郁悶地喝著茶,聽到倪攸和秦俊低聲交談了幾句,然后又看到齊群和葉峰談笑風生。葉峰竟然有些嫉妒,尼瑪的,難怪陳友諒不殺柳修。不知道陳友諒麾下那時伯有鄒普勝、張必后、倪攸、倪武俊等這許多能干的騎士,哪個不比陳友諒聰明。可見陳友諒平時多么郁悶,就跟葉峰現在這樣。但這些人并非陳友諒不可或缺的棋子,對陳友諒的事業并不舉足輕重。就算陳友諒嫉妒,也得忍著。只有柳修,就知道喋喋不休,還賊聰明,陳友諒不殺你殺誰啊。
葉峰:“把你的斧給我看看。”
衛殺手雖然不解其意,但還是立即把自己的斧頭交給了葉峰。葉峰接過斧頭,果然沉重,這把斧頭至少有九九斤重,可以說是最重的。
“啪——”他揮斧向旁邊的假山劈去,泥塊紛飛,一聲聲泥塊落地的聲音,滾落在地上的泥塊就像無數顆滾動的頭顱。
這一突然的動作讓衛殺手瞪大了眼睛,而葉峰則用鼻子嗅了嗅斧頭,不禁瞪大了眼睛,泥塊都被劈開了,斧頭竟然只有小小的缺口,非常堅固。
這鋒利,這堅韌。
“這斧。”
“你們這些騎士什么時候換過斧頭的?”
就在這時,朱福趕了過來:“靖王,不是他換的,是三天前。舞器局新進了一批精良的斧頭,被他搶走了。那些府里的伙計,居然不買賬,說二萬鉆就二萬鉆,連一分都不肯讓。靖王,您說現在這些騎士的心里還有靖王的威嚴嗎?連他——”
朱福正抱怨著,卻見葉峰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心中不禁一驚,趕緊閉上嘴巴。
葉峰:“朱福,他告訴你,你不要年輕氣盛,拿王莊的事去嚇唬別的騎士。他看這舞器局做得不錯,以前你最恨仗勢欺人的奴才,現在怎么也學起來了。”
朱福瞪大了眼睛,連忙跪倒在地。
“行了行了,你也別生氣了,做自己該做的事。現在舞器局的騎士還在齊州嗎?叫他們過來,我要見見。”
舞器局現在將很多店鋪搬遷到了汝東,但在齊州仍然設有辦事處或銷售點。
朱福連忙回答:“在,在的,給那些騎士們送的舞器還沒有分發出去。”
“好,叫他們過來見見。”
這絕對不是科技,葉峰雖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