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不住,你要多點點他,這樣下去可不行,這村里的婦女們意見大。”
我看著老衛的背影,點了點頭,道:“有綱叔,我待會兒就給老衛所長說,請他以合適的方式提醒我二叔。”
我看幾人坐定,就先去壓了錢,心中掛念二哥,賠了一半就先告退了!
到了鄉大院,曉陽已經等我多時,出發之前我給曉陽打了電話,我和曉陽到了醫院,值班的醫生道老賈已經把幾人全部領走了。去了磚廠,也沒有看到幾人身影,曉陽估計著是老賈要當和事佬,領著幾人吃飯去了。
我和曉陽,也就只有先回了家,路上的時候,始終沒有討論出這老哥為何與他人會動了手。曉陽道:“朝陽,你可要勸勸二哥,這怎么說也不該報到第一天就和人打架呀,這事影響很壞,要是被人從中挑事,這二哥的副廠長還干個啥,還怎么干”?
我點了點頭道,說來奇怪,幾個人都不說為啥動手,誰先動的手。
曉陽道:“不論誰先動的手,二哥動手就不對,太不成熟。”
第二天一早,鐘毅就去了地區組織部,偉正部長泡了兩杯茶,就認真看著鐘毅帶過來的資料。
看完之后,偉正部長把資料重新放回了信封之中,又遞給了鐘毅。
偉正部長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浮茶,輕聲說道:“老鐘,這個人是你的關系還是老鄧的親戚”。
鐘毅笑著說道:“偉正部長何出此言”。
這個人,才三十歲,已經經歷了幾個崗位,現在都是外經委主任了,放眼地區,這樣的干部不超過二十,現在你們還想著把這個人推成副縣,老鐘啊,這是要打破地區年齡的記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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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毅道,你應該看到了簡歷,他家里就他一個吃商品糧的,哪有什么背景。
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了,非親非故,又是地地道道的普通人,你們為什么推薦他那?
鐘毅點了點頭,就把這友福從帶隊招商、工業園區建設、外經委招商的事情一一闡述。偉正部長點了點頭,道,看來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是個人才。只是鐘大哥啊,我們說句實在的,你今年已經五十四了,你考慮別人,也要考慮你自己的發展,你和老鄧的成績,地區是肯定的,對你和老鄧,實不相瞞,組織上都是有考慮的,而且會很快,我昨天電話里也已經和你交流,要去你們那里的,是你們曹河老家人,是你的老熟人,也是你進步的關鍵。鐘大哥啊,你要考慮清楚,在那里你是流水的兵,但是曹河那是你的營盤。這個人你要是拒絕了,當兄弟的不說二話,對你的影響,是深遠的。
鐘毅靜靜地聽著,自是懂其中的道理,對于方建勇和孫友福,如果之前讓鐘毅選擇,鐘毅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方建勇,但是自從知道了吳香梅的電話是方建勇打給省城之后,鐘毅就斷定此人的不成熟與不穩重,也扛不起工業副縣的重任,相比之下,孫友福確實更合適。拒絕了方建勇,也就代表著得罪了其背后的人,而這背后的人,正是自己一步步到此的關鍵。偉正說得對,一旦這樣,自己的未來基本到此也就是畫了句號。
鐘毅喝著茶,靜靜地思索著。他在想李尚武為了保護李劍鋒、他在想鄧牧為為了提攜孫友福,他又想他們都是那座縣城的人,偉正說得對,自己是曹河人,退休之后是要回曹河的。
偉正看鐘毅猶豫,道:“鐘大哥,這資料你拿回去,這事我們按計劃推進。你要是交上來,我們就重新研究,但我告訴你,你們的建議只是建議,不一定會改變最后的結果。”
鐘毅喝了茶,放下了茶杯,拿起了資料,說道:“偉正、我想給我們縣、給我們縣的年輕人、給我們縣的發展一次選擇,這資料,我交了。我不是代表自己,我是代表我們縣近百萬的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