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包間,是鐘毅之前就已經裝修出來的,除了平時接待領導,一般情況下并不使用。
縣委大院食堂沒有辦法一次性承擔這么多人共同用餐,我和曉陽帶著劍鋒文靜就一起回了家。
劍鋒心情不錯,拉著我輕聲道:“大哥,咱可告訴你,兄弟今天我可比鐘書記還高興,以后咱倆可平級了”。
咋,今天投票你比鐘書記票數高?
劍鋒斜看了我一眼,道:“可不敢亂說”,隨手指了指文靜和曉陽,又道:“前面的可是四個人”。
我馬上停住腳步,悄聲道:“你咋知道,曉陽是雙胞胎?”
劍鋒聽聞,也不再走,一下愣住了,搖了搖頭道:“你說你的命,咋就這么好”。又故作生氣道:“那前面的人是五個”。
我看了看劍鋒,又看了看文靜,悄聲笑道:“你小子才把事辦成?”
劍鋒氣沖沖地道:“要不是有計劃生育,我非得超過你”。
到了家,阿姨看我們一起回來,忙吩咐道朝陽給劍鋒倒水,文靜曉陽來跟我幫廚,三人忙張羅著去了廚房。我去鄧叔叔的書房取了茶葉,在客廳里找了暖水壺。劍鋒悄聲道,你這女婿真是被當成了兒,這書房都可以隨便進了。
我笑道:“自己的家我還客氣?”
劍鋒道:“你這女婿當的,成兒啦”。
鄧叔叔的事,不知道阿姨曉陽他們是否知道,但是家里的規矩我們都在遵守,不聊及工作話題,更不再有家人之外的人說什么人事安排。
阿姨廚藝好,做飯快,文靜和曉陽在廚房不時笑聲不斷,阿姨被她倆逗得也是開懷大笑。
劍鋒悄聲道:“聽說鄧縣的事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呀,這事沒啥呀。
李劍鋒端著茶,道:“我說了你別告訴別人,他嘛的影響大了,本來地區的老齊計劃得好好的,喊我爹下來干縣委書記,鄭紅旗當縣長,結果好了,齊專員滿盤皆輸了”。
這對我來講,是個消息比氣象衛星上天的新聞還勁爆不少,但是我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是穩住神態。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
李劍鋒端起茶杯,一臉崇拜地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我這縣太子的損失有多大,你倒好還是縣駙馬,好在鐘書記和我爹關系也不錯,說不定我爹直接去地委當秘書長”。
你這都啥跟啥呀。
閑聊了會,我心中暗道,看來齊專員在下一盤大棋呀,畢竟李學武干過縣委副書記,地區交通局干了一段時間后又去了地區辦公室任主任,如果來到縣城再任縣委書記,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變化不變化領導一句話。
四菜一湯一會也就上了桌,草草吃了午飯已過一點,曉陽和文靜都已經談過話,自然不必再去,我和劍鋒下午又等談話。吃飯的時候不見阿姨有何異常,反而是一臉云淡風輕,談笑風生。
下午談話吳香梅在我前面,等了半個小時,吳香梅才出來,只是吳香梅出來的時候,紅著眼圈。我進去之后,里面是一男一女兩位干部,女的也擦著眼角,我不知道吳香梅說了啥,能把考察組的干部說哭。
考察組的男干部舒了口氣,看了看名冊,說道:“李朝陽同志是吧,根據安排,請談一談你對鐘毅同志的看法”。
鐘毅書記從一位好領導、好干部、好書記,他一心為了群眾,全身心地投入在工作中,帶領著我們縣探索工業強縣,我們縣的工業、兩高路,我們安平鄉的高粱紅酒廠、地毯廠……
兩位同志分工明確,男的負責問,女的負責寫,操著一口標準的省城口音。
李朝陽同志,您說得很好,請你再談一談鐘毅同志在群眾工作中,做出了哪些具體工作,這個老革命的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