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模糊了,緊緊地握了握孫家義的手,說道:“我們,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咋就沒個信那?”
孫家義眼睛一熱,有些激動地道:“這些年,我天天做夢,在夢里啊,就是找到了咱的部隊,我就夢見啊,咱部隊把我拋棄了,不要我了。”
孫家仁在旁邊擦了擦眼,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一行人進了屋,地毯廠的老院子本來就是剛收拾出來,再加上平日里孫家仁沒啥事,老兩口就在家里收拾院子,縣委統(tǒng)戰(zhàn)部又從縣招待所借來了一批不錯的家具家電。
李老革命進了屋,看到房間里的陳設(shè),不由地上前摸了摸,道:“家仁啊,你這小院收拾得不錯嘛,你看這桌子,這茶幾,這電視,我看都已經(jīng)是小康水平了嘛”。
羅常委忙上前搭話道:“現(xiàn)在咱群眾勞動致富的門路多,可以織地毯、在建筑公司當學徒,也可以進企業(yè)工作。孫家仁老前輩是享受補貼的老戰(zhàn)士,再加上孫家的兩個孩子啊,在咱黨的教育下,都成了地毯公司的骨干,月收入不低啊”。
李老革命點了點頭,道:“很好啊,很好,家義啊,在這邊住得還習慣不?”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孫家義環(huán)視了一圈,笑道:“老首長啊,我和我哥都不是很習慣啊。我們還是習慣住在我們的老院子里。只是現(xiàn)在的老院子都已經(jīng)成了高粱紅酒廠的倉庫,下一步要拆了建廠房。我給政府提了建議,由我無償捐贈三十萬的美金,重新異地重建高粱紅酒廠,把我們的老院子留下來。老首長,不瞞您說,就這個念想了”。
李老革命是風雨半生,又主抓過經(jīng)濟工作,但孫家義所說的三十萬美金,還是讓他多少有些震驚,又反問道:“三十萬美金?”
對,三十萬美金。
李老革命笑著看了大家,道:“這個,這個三十萬美金,能換成多少錢?”
吳香梅悄聲答道:“一百一十萬人民幣,這是官方的匯率,實際上可能更高一些”。
我看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嘛!家義也少是少小離家、榮歸故里,能有這份心思,就說明就算在海島再長的時間,骨子里還是咱的同志,香梅啊,朝陽,你倆是主要負責同志,要抓住這次機遇啊。
我和吳香梅面面相覷,都沒有表態(tài)。
李老革命看我倆并未說話,道:“怎么,你們不認同家義的做法”。
吳香梅猶豫了下,看了看旁邊的羅常委,又匯報道:“李老啊,這事鄉(xiāng)里做不了主,必須縣里拿主意”。
恩,這不是縣里的負責同志就在這嘛,致清同志啊,你是縣委常委,統(tǒng)戰(zhàn)部長,你代表縣里表個態(tài)。
羅致清心里暗道,這事怎么表態(tài)?說不行可能得罪了這老領(lǐng)導,鐘書記上任第一天,就去看望了李老革命,李老革命自己肯定是吃罪不起,就道:“李老啊,您知道,統(tǒng)戰(zhàn)部不負責工業(yè)經(jīng)濟和招商,我看這樣,等到下午的時候,我回到縣里,親自給鄧書記匯報”。
李老揮了揮手,道:“不用了,等會兒牧為過來,我給他說。家義啊,這事是好事,你放心,我來表這個態(tài),這事沒問題。”
臨近中午,一行人還是去了鄉(xiāng)大院食堂,畢竟李老革命家里算不上寬敞,安排兩桌人吃飯實在是有些緊湊。就這樣一行人又去了鄉(xiāng)大院食堂。在大院里大家曬著太陽,等著縣委書記鄧牧為。
三十萬美金,足夠讓高粱紅酒廠建設(shè)成現(xiàn)代化的酒廠,現(xiàn)在的高粱紅,各方都很看重,地委鐘毅書記一直想著促成高粱紅與曹河大曲的合作,現(xiàn)在的曹河大曲由于勾兌酒的事,銷量一落千丈,正好可以利用現(xiàn)有的廠房來生產(chǎn)高粱紅。從地委書記的角度來講,將高粱紅酒與曹河大曲合營可以形成互補,避免了重復(fù)建設(shè)。但從縣委書記的角度來講,以現(xiàn)在的高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