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曉陽一臉認真地問著我,我撓了撓頭,就道:這個,回到家,我慢慢跟你說。
曉陽道;看你能耐的,白天不知道,晚上就知道啊。
看曉陽十分不屑的表情,我馬上看了看四周,并沒有什么人注意到我們,就悄聲地道:炸膛的意思就是說……
曉陽聽完之后,臉一下也就紅了,白了我一眼之后,低著頭不再說話。
曉陽在縣委大院的食堂沒有固定的餐具,臨時來縣委大院里開會的干部,縣委大院食堂里有專門的碗和盤子,吃完飯之后,直接將碗和盤子放在門口的桌子上,會專門有人來收拾。而我們在縣委大院的食堂里,雖然也可以選擇食堂里的碗筷,但大家還是習慣用自己的搪瓷缸子。
吃了飯之后,曉陽很是賢惠地拿著我的搪瓷缸子洗了起來,洗完之后曉陽將搪瓷缸子遞給了我。
我受寵若驚地道:在家從來不洗碗,今天這在縣委大院里給我洗缸子,怎么,也知道老爺們才是家里的領導了?
文靜吃了飯,也慢慢地笑著走了過來,又輕輕地拿著小手絹擦了擦嘴,文靜才道:姐夫,你看你多有福氣,我們陽姐對你可是太好了,我對我們陽姐最為了解,我們陽姐小時候就最會疼人了。
文靜的身材恢復了不少,只是臉上還胖乎乎紅嘟嘟的,如同嬰兒的臉蛋一般。
我看了看文靜道:文靜啊,你是對你陽姐了解得還不夠深入啊。
曉陽道:朝陽主任,你啥意思?
我馬上道:我什么意思,我是糾正文靜,咱曉陽現(xiàn)在,也很會疼人。
正說著話,迎面就走來了幾個女干部,文靜和曉陽與幾人打了招呼,我看著幾人一時半晌地也結束不了,打了個招呼,就回了辦公室。
縣委書記鄭紅旗的辦公室里,鄭紅旗輕輕地揉著自己的肚子和胃,以促進食物的消化與吸收。鄭紅旗看了看墻上的掛表,說道:中午還是要睡一會兒,不然下午沒有精力,這樣,十分鐘,十分鐘把這個事研究透徹。我的意見,縣委不能被這個羅騰龍牽著鼻子走,更不會因為受到威脅而妥協(xié),笑話,咱們堂堂的一級黨委,還讓羅騰龍指揮來指揮去,我已經和晚報的領導見了面,大家談得還可以,以后涉及咱們平安的事,他們會先給白鴿打個電話,現(xiàn)在大家每天工作這么多,不能為了這個羅騰龍,耗費太多的精力。尚武,你是政法委書記,拿出具體的意見來,以絕后患。
李尚武神情略有嚴肅,微微地皺了皺眉就道:我看這樣,干脆就把這個女同志,送到光明縣去,咱們查的是7.19堵路的事,光明縣的女流氓咱們就不管了。
魏昌全道:他們把人送過來,咱們再把人送過去,這恐怕對方不會接受吧。
鄭紅旗冷哼了一聲:才認識幾天,就可以住在一起,這樣的女流氓,怎么能隨便放了,尚武這個意見不錯,可以把人送到光明縣去,你先給光明縣公安局通個氣,直接把人送過去,如果他們不接收,就給我通個氣,我來協(xié)調。昌全這邊,馬上再去給羅騰龍說,縣委已經按照屬地管理的原則,將那個女流氓,移交給光明縣了,他要是要求放人,就讓他想辦法找他姐夫常云超縣長去。
倆人領了任務,馬上也就去安排落實去了。
倆人走了之后,鄭紅旗就將風扇對準了皮沙發(fā),又從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小枕頭放在了沙發(fā)上,脫掉了皮鞋,鄭紅旗看了看自己的襪子,十個腳趾頭里,兩個大拇指都露在了外面,說了一句,倒是齊頭并進,不甘落后都想著出頭啊。
躺在了沙發(fā)上,腦海里又想到了這次干部調整,一般的科級干部還好說,這次魏昌全和羅致清,地區(qū)都有讓二人去基層鍛煉的意思,羅致清的工作倒是積極了不少,但此人做事輕浮,熱衷于干表面工作,魏昌全倒是成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