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柳家客廳一別后,轉(zhuǎn)瞬間便來到了一周以后,柳家上下張燈結(jié)彩,沸反盈天。
身著黑色西服坐在軍馬上的黃子睿,其身后跟著一隊士兵,拉動韁繩緩緩前來柳家接親。
來至黃家大門口,他輕輕躍下馬背,端的是一副身姿高挑。
隨后,他走進客廳,向坐于沙發(fā)上的柳稷先行了個禮:“岳父,我來接晴兒去北平……”
“嗯!”柳稷先面帶微笑點了點頭。
黃子睿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邁著長腿來到了柳晴的閨房門前,但見房間門緊閉著,深吸了一口氣后,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門內(nèi)聽見敲門聲,即傳來輕盈的腳步聲,緊接著門開了一條縫,一只手伸了出來,原來是新娘子的丫鬟。
丫鬟遞給黃子睿一根紅絲帶,接過紅絲帶的黃子睿,心中一陣歡喜。
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只見他夢寐以求要娶的女人蓋著紅蓋頭端坐于沙發(fā),身著大紅喜服,美麗動人。
“晴兒,我來接你了……”說著,黃子睿伸出手。
反觀柳晴一改其言語尖銳,沒有開口回應(yīng)黃子睿,而是牽住了他伸過來的手。
……
誰知,當(dāng)黃子睿握住柳晴手腕的那一瞬間,察覺她竟在抖,遂沖其發(fā)出疑惑道:“怎么了?你的手怎么這么涼啊?晴兒,你?”
他黃子睿又非毒蛇猛獸?竟讓她畏懼如此?他喜歡她這么多年,如今能娶回家做妻子,自然是喜不自勝,可看她這般模樣,這讓他很不是滋味兒。
下一秒,他竟一把扯開了紅蓋頭,赫然發(fā)現(xiàn)面前之人竟不是柳晴,氣的他瞬間暴跳如雷。
“你家小姐呢?嗯?說!”一把拽住女人的手,黃子睿陰鷙道。
“黃,黃少爺饒命啊,這都是小姐的主意,不怪奴婢的事啊,您……”
丫鬟被嚇得是面如土色,當(dāng)即,一把跪倒在地,磕磕巴巴的告饒著。
“柳晴,你竟然敢給我逃婚,讓我顏面盡失,你簡直該死!”
一把拽過丫鬟,轉(zhuǎn)身來至樓下,一臉憤慨的將柳晴讓丫鬟,冒充她逃婚一事告知了柳稷先。
直把柳稷先氣的哆嗦,遂扭頭朝著管家發(fā)出命令:“逆女,這個逆女,她簡直是把我柳家的臉丟盡了,柳管家,還不派人給我把小姐抓回來,快呀,至于這個賤奴,給我拉下去杖責(zé)二十作為懲戒……”
說著,他捂著胸口,神情痛苦起來,黃子睿見狀,忙上前輕拍起柳稷先的后背。
……
“老爺,奴婢冤枉啊,奴婢一切都是遵照小姐的吩咐才……”
丫鬟本就被黃子睿嚇得魂不附體,眼下一聽老爺要杖責(zé)她,二十鞭誒?這是什么概念。
她頓時嚇得磕頭求饒,然而,卻是無用武之功,等待她的是杖責(zé)二十鞭。
直至丫鬟被拖了下去,再聽不見她一絲聲響后,柳稷先方才慢慢的緩過氣來。
他對著黃子睿歉然道:“子睿啊,這丫頭讓我給慣壞了,因著她母親早逝,我這個做父親的,什么事都由著她,竟不想把她慣的了如今這副德性,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交代……”
黃子睿聞言,立時接過話題,作出一副善解人意狀:“岳父您這是說的哪的話,其實這也怪小婿,應(yīng)該給晴兒她一點時間,待她接受了我,我再來跟您求娶才是……”
一番話說的柳稷先只覺汗顏,更覺得他把女兒嫁給黃子睿的決定是對的,想著這丫頭居然跟他玩起逃婚這一招了,他不由得怒火中燒。
且說,另一邊的柳晴,原以為可以改變父親柳稷先的決定,因而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離開家。
卻沒想到父親柳稷先鐵了心要將她嫁給那個惹人厭的黃子睿,她遂便動了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