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幸好他磕傷的是額頭,若是傷到其他的部位,那該怎么辦?”
本就身心俱疲的鮑明輝,在看到妻子到來的這一刻盡數煙消云散,可上一秒還露出一抹笑容的他。
下一秒卻在妻子那臉色陰沉,口氣咄咄逼人中不由得微紅了眼眶,手足無措的向她解釋道:“涵涵,你別生氣嘛,我一直以來都有把兒子他照顧的好好的,今天是我太累了不小心睡著了,才……”
然而,不等他解釋完,即被林墨涵不耐煩的揮手打斷道:“鮑明輝,我真的對你很失望……你還在這跟我狡辯什么?我這一天天的忙公司里的事都已經來不及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啊?煩死了!”
說罷,她扶了扶額,接著便氣咻咻的轉身離開了病房,徒留鮑明輝一臉委屈的站在那。
……
在留院觀察了一天,確定兒子就是皮外傷,鮑明輝便帶著兒子回了洋樓,將兒子喂飽哄睡下后,遂靜坐于客廳沙發等著林墨涵回家。
夫妻多年了有些話還是聊開得好,她在外很累那他在家就很輕松嗎?若非他犧牲事業在家照顧兒子,如今辛苦的人不就是她林墨涵了嗎?
直至,到晚上七八點鐘以后,林墨涵才拖著一身疲累的沉重腳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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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涵,你到底是有多忙,這么晚才回來?從我帶兒子回來都多久了?還是說,你在躲著我?”
就在她打算上樓去浴室泡個熱水澡舒緩心情時,冷不丁被隱在黑夜中的鮑明輝給嚇了一大跳。
林墨涵遂捂了捂胸口,沒好氣的道:“你想嚇死我嘛,啊,鮑明輝,你是不是閑得慌?大晚上的不開燈坐在那干嗎?你以為誰都像你似的這么清閑啊?”
換做是平時的鮑明輝早悶不作聲上樓去了,卻沒想到今日因兒子意外磕傷后又被妻子責難,瞬時爆發了結婚多年來的第一次爭吵。
鮑明輝將多年來的壓抑憤懣盡數發泄了出來:“林墨涵,你別太過分了,庭兒受傷我本就難過內疚的很,可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從白天在醫院到現在回家,對我不是責難就是挖苦的,你是什么意思?你可別忘了,我才是星輝公司幕后的老板,因著你是我老婆,因著我愛你,我才在公司僅掛了個頭銜,怎么如今從你的嘴里說出來,我鮑明輝居然成了那個清閑的人?從庭兒出生到現在五歲了,你有一天盡過做母親的責任嗎?”
話落,他整個人顫抖得不行,足以可見他有多委屈加氣憤。
然而,面對著他的歇斯底里,林墨涵則雙手抱臂,就跟看一個跳梁小丑似的不吱聲。
……
即開口跟他提出了離婚:“既然你對我有這么多的不滿意,那咱們就好聚好散吧,鮑明輝,我們離婚吧!”
話音落地,鮑明輝一臉受傷的上前鉗住了林墨涵的肩膀,不可置信的嘶吼道:“林墨涵,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你視婚姻為何物?它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嗎?這么多年來,我自問做的夠好的了,試問,天底下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妻子拋頭露面的……”
無視他的自說自話,林墨涵再度開口道:“鮑明輝,既然你對如今的生活這么不滿意,我放你自由,至于庭兒你愿意繼續帶就留在你的身邊,如果你嫌累不愿意的話也可以把他給我,畢竟,這么多年我也沒有怎么好好陪過他,正好可以拉近母子的關系以及……”
林墨涵說著,腦中瞬時閃過陳梓言的身影,心隨意動間竟是不自覺揚起唇瓣輕笑起來。
倍感羞辱的鮑明輝,立時變得怒不可遏:“林墨涵,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咱們都結婚多少年了,啊,你可別告訴我你還在想著那個于立庭?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啊?”
那年的晚上她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