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礎樁功既已初成,再在外面待著也沒有意義了。
李云果斷往回走。
很快又經過了之前那兩個青年切磋的山坡。
發現之前那兩個正在切磋的青年已經不在了,不禁有些小小的失望,他本來還想再找個借口湊上去蹭點認知,結果毛都沒有。
只能先回去。
剛回到大院。
還沒進屋,他就被叫住了。
“李云!”
“你總算回來了,走,快跟我去見傳武執事。”
又是古云爭。
這家伙居然又帶著十幾個人將他的去路給堵住了。
李云不愛惹事,但也不怕事。
像天武宗這種能在東云洲名列四大頂級宗派之一的門派,可是很講規矩的。
誰也不能隨意惹事。
門人弟子之間,可以切磋,但除此之外,誰敢無緣無故出手,分分鐘進刑堂。
“呵,怎么又是你?”
“我說你是吃飽了撐著是嗎,無緣無故搞什么事情?”
“而且你算什么東西呢,你讓我跟你去見傳武執事,我就得跟你去啊,你特么臉大?”
就兩三句話,古云爭頓時又被李云氣得滿臉通紅。
“你…豈有此理,你竟敢這么跟我說話?”
“我是壬95院的首席!”
李云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頓時笑得更加肆意了:“首席怎么了?首席我就得聽你的???”
“哪條門規這么寫了?”
“你…你…”
古云爭頓時又被噎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反懟回去。
事實上。
一院之首席,只不過是個名義上的東西。
根本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權利,門規里甚至都沒有規定這個東西。
這讓古云爭怎么懟?
沒法懟!
“起開…”
“小爺我累了,我要回屋了,好狗就別擋道。”
趁此機會。
李云干脆一把將古云爭推開,徑直走向了屋門。
把古云爭等人給氣的,眼睛直冒火光,但又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辦。
但就在此時——
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走進了大院。
古云爭等人乍一看到此人,頓時滿面狂喜,紛紛朝青年跑了過去。
“許執事…”
“您可算來了,弟子讓李云跟我們過去見你,但他根本不去,而且態度囂張?!?
傳武執事許清?
李云也是愣了一下,但心思電轉,他還是主動走了過去。
在這里,一個院只有一位傳武執事,就跟前世的班主任似的,未必有什么大的權利,但要是想整人卻也相當容易。
李云不是愣頭青,沒有必要,他自然不愿去得罪許清。
“許執事,您來了?”
許清淡淡地點了點頭:“李云,我讓古云爭來叫你,你為什么不過去?”
“許執事,弟子冤枉啊?!?
“弟子出去外面走了一圈,剛回來,就被他們十幾個人攔住了,一個比一個還兇,弟子還以為他們是想找借口欺負弟子…沒想到許執事您真的找我!”
“敢問許執事,您找弟子有什么吩咐?”
看著李云一臉冤枉的模樣,許清不由狠狠地瞪了古云爭等人一眼,還真別說,這陣勢…李云獨自一人,古云爭身邊卻是十幾個人環繞,誰看了不害怕?
“古云爭,你這是怎么回事?”
“讓你通知一下李云而已,你帶著這么多人干什么?”
“像什么話?”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