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王宮。
趙云初有些慌張地出現在了趙無極的面前。
趙無極神色微沉。
“干什么,出了什么事情,竟然如此慌張?”
“父王,邪刀至尊來了…”
“邪刀至尊?邪刀至尊來就來了,你慌什么…等等,邪刀至尊不可能輕易踏入皇城,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了…你…你該不會對葉天邪下手了吧?”
趙云初有些慌亂,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
“父王,我將葉天邪殺了。”
“這小子太不識抬舉了,我本來想收服他,讓他不要成為九妹嫁入裂天皇朝的阻礙,可是沒想到,他不僅拒絕了,還說要告訴九妹真相,而且…他居然把我認出來了。”
“糊涂!”
趙無極重重地拍了桌子,滿臉惱怒。
“你這個混賬東西。”
“你說你都躲了二十年了,為什么辦事還是如此急躁?”
“區區葉天邪,又怎么可能成為紫月嫁入裂天皇朝的阻礙,別說是他,邪刀至尊也阻礙不了這件事。”
“你沒事去見葉天邪干什么,以至于捅出了這么大的簍子?”
趙無極簡直要氣瘋了。
“你知不知道邪刀那個人就是個瘋子,你不招惹他,他還會忌憚我們趙家三分,不會輕易踏足皇城。”
“可你將他唯一的弟子殺掉,那就不是踏足皇城的事情了,那家伙一定會展開瘋狂的報復…”
“我們趙家得死多少人才能解決他?”
趙云初也有些后悔,但還是佯裝鎮定地道:“父王,你放心,我殺掉葉天邪根本沒留下絲毫線索,就算邪刀至尊想要報復,也聯想不到我們。”
“那也有可能會壞事!”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出現了,更加不要再想著去見云宗與紫月,特別是殺葉天邪這件事,絕對絕對不能讓紫月知道。”
“否則以她的性格,就算不因此怨恨我們,也必然會對我們產生隔閡,到時候再想讓她嫁入裂天皇朝,恐怕還會憑空產生不少波折。”
趙云初張了張嘴,本想告訴趙無極,他已經躲了二十年了,好不容易出來了,不想再繼續躲下去了。
但看到趙無極一臉嚴肅的表情。
他又不得不把話吞回去。
連他懷疑今晚有人在樹林里可能窺視到了他的事情都沒敢再說出來。
只能不情愿地道:“是,我這就回去,不過父王,邪刀至尊那邊…”
趙無極直接擺手道:“邪刀至尊那邊你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讓他從皇城中退走,然后把注意力轉向別的地方。”
“好吧。”
趙云初想了想,也沒再多說,反正躲躲也好。
說實話。
暗中躲藏二十年,憑借趙家王族的強大底蘊,他成功修成天人至尊,他本來還有些自得的。
覺得自己現在在玄月國武道界也算是一號大人物了。
可以不在乎那些百強至尊序列的人物了。
但今晚,遠遠地感覺到邪刀至尊那恐怖的刀意,他還是被嚇到了,嚇得膽寒那一種。
真要讓他去與邪刀至尊面對面,他還真沒有那個勇氣。
雖說,他自認為殺掉葉天邪這事干得干凈利落,不可能被邪刀至尊查出來,但誰又敢保證沒有意外?
所以,先躲著也算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了。
王宮里,很快就又沉寂了下去。
……
天色,不知不覺地亮起。
當東方的太陽剛出現了半個輪廓時,西城門外那片樹林已經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