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走進辦公室,隨手取下臉上的口罩,赫然正是杜唯濤的那個保鏢,只見他將手里的皮箱放在茶幾上,朝坐在沙發(fā)里的杜唯濤,躬身說道:“老板,事情已經(jīng)辦完了,箱子里的東西一張不少。”
保鏢說話間打開皮箱,頓時露出一摞摞美金。
杜唯濤點了點頭,臉上隨即露出笑容來,“鵬子,這次辛苦你啦!”
“老板,你客氣了,鵬子就是干這些活的,談不上辛苦。”保鏢鵬子回答道。
對于鵬子的態(tài)度,杜唯濤很是滿意,他站起身來,走到吧臺前拿起一瓶洋酒。
“中途有沒有出現(xiàn)其它異常情況?”杜唯濤一邊往杯中倒酒,一邊問道。
鵬子想了想,說道:“他離開前,曾去過醫(yī)院。”
杜唯濤聞言,轉過身來,將手里的酒杯遞給鵬子,“是縣醫(yī)院嗎?”
“對,是縣醫(yī)院。”鵬子確定道。
杜唯濤沒有吭聲,只是搖晃著手里的酒杯,注視著橙黃色液體在透明玻璃杯中轉動,片刻后,他緩緩說道:“縣醫(yī)院有個叫陳悅的護士,是他的妹妹。”
鵬子有些吃不準老板的意思?于是疑惑的問道:“老板,你的意思是做掉她?”
杜唯濤瞪了鵬子一眼,這才說道“先找個人跟著她,看看那家伙是不是給她留下了什么東西?”
“明白了老板,我這就去辦!”鵬子說完,一口喝干杯中酒,轉身朝門外走去。
常委會一結束,沈梅便得到了消息,她回到辦公室后,立刻給堂哥打去了電話。
“哥,告訴你個好消息,剛剛常委會表決通過了你的人事任免。”
沈大勇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確切消息后,內(nèi)心依舊還是有些激蕩!
畢竟從一個中層干部,忽然一下子變成單位一把手,這是很多人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現(xiàn)在突然就變成了現(xiàn)實,這種心情,跟買彩票一下子中了頭獎也差不多。
“妹子,我今晚想請向副主任吃個飯,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沈大勇努力按捺著激動心情,在電話那頭試探性問道。
“哥,你要請人家吃飯,你問我干嘛呀?”沈梅有些哭笑不得。
“我這不是怕向副主任工作忙,沒時間嗎?”
沈大勇現(xiàn)在對向北那是感激涕零,在公安局坐了這么多年冷板凳,終于輪到自己揚眉吐氣了。
沈梅想了想說道:“那你趕緊給他打電話,晚了還真就不好說。”
沈大勇掛斷電話后,在腦子里想了想說詞,這才撥通向北的手機。
遲麗氣鼓鼓的走進杜江南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說道:“江南書記,今天這事到底是啥情況?”
遲麗到底是女人,遇到點事,便沉不住氣了。
杜江南也很惱火,原本以為自己改口,就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沒想到最后,自己竟然成了跳梁小丑,這讓他如何不氣惱。
現(xiàn)在遲麗跑來質問這些還有什么意義,表決已經(jīng)生效,本土派再次輸了一局。
于是,杜江南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這事你好像應該去問董部長吧?”
遲麗頓時為之氣結?滿臉的憤慨無處宣泄,她猛然站起身來,朝杜江南狠狠瞪了一眼,隨即摔門而去。
“特媽得,簡直就是個瘋婆子嘛!”杜江南暗自嘀咕道。
向北接到沈大勇的電話后,也很高興,人家畢竟幫過自己大忙,于是欣然同意晚上赴約。
他剛放下電話,尤雅麗便敲響了辦公室房門。
向北沒想到尤雅麗膽子這么大,竟然還找到自己辦公室來了?
還不待他說話,尤雅麗便率先開口說道:“向北,我是為那晚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