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向北,臉上卻泛起了笑容。
在體制內混,收點煙酒茶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人情交往的必須品,向北送來,張必武如果不收,那向北的面子往哪里放?
萬一哪天他張書記有點啥事,你讓他怎么去跟人家向北開口。
再說,今天向北來說的這事,公私參半,他是政法委書記,本就有執法督查監督的權力。
所以,嚴格來說,這兩條煙只能算作是他們正常的人情往來。
向北離開縣委大樓,便給許律師打去電話,告知明天可以按照正常程序去看守所會見陳悅。
而就在此時,一場針對兩位律師的意外慘案,正在悄悄展開。
陳超被罵得狗血淋頭,耷拉著腦袋不敢吭聲。
杜唯濤暴跳如雷,指尖就差那么一點點,就戳到他的腦門上。
陳超現在也很被動,尤雅麗突然升任副鄉長一事,他一開始并不知情,直到干部任職公示出來他才知道,可那個時候他知道了也沒用,程序都已經走完了。
后來他幾次給尤雅麗打電話都無法接通,直到他親自跑了一趟水溝鄉,尤雅麗被逼無奈,這才告訴他:“向北什么都知道了,包括你們設計陷害向北的事情。”
“我設計陷害向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陳超嘴快,說完這話就后悔了,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尤雅麗只是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你那晚跟王重磊,還有陳明在電話里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
聽到這話,陳超猛然抬起手來,就想去抽打尤雅麗。
“怎么不打了?”尤雅麗仰著頭,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眼眸中卻充滿了輕蔑。
陳超現在確實有顧忌,這里是水溝鄉,是在尤雅麗的辦公室,在一個自己不熟悉的環境里,陳超不敢造次。
“所以,你為了討好向北,就把我給出賣了?”陳超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錯,你看人家向北多大方,出手就是一個副鄉長。再看看你自己,活得跟條狗一樣!”
尤雅麗這話有點惡毒,無疑戳中陳超的痛處。
這話一說出口,尤雅麗心里也感覺舒坦多了。
陳超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西山,反正從那天回來后,他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下床。
現在,面對杜唯濤劈頭蓋臉的辱罵,他也只能夾著尾巴認了!
讓他反抗杜唯濤,他沒這個膽量。讓他去說服向北,那簡直是做白日夢,至少現在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