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塊備用電池,平時處于關機狀態,只在需要時才打開,按照這個電量,足夠他在山里用上兩三個月。再說段偉是老偵查員,除非遇到特殊情況,最重要的通訊設備是不可能遺失的!”王衛東說完這話,眉頭已經擰成了川字。
沈大勇聞言,有些煩躁的在辦公室來回踱步,他心里此刻已經意識到段偉很可能是出事了?
“立刻派人進山尋找,不過進去的人不能用警察身份。”沈大勇的言下之意,身為刑警大隊長的王衛東,他哪能不明白。
局座為了調查礦場,正頂著巨大壓力,冒著掉官帽子的風險。
王衛東從局長辦公室出來,立刻驅車前往特警大隊,進山尋人不僅是體力活,更是技術活。自己隊里的人破案還行,如果去山里尋人,那是肯定抓瞎。現在去特警隊要人,讓他們帶上警犬,想來很快便能找到段偉的蹤跡?
就在王衛東心里如是想著的時候,唐紀春從昏迷中緩緩醒來…
他雙手被繩索高高吊起,只有雙腳的大腳趾能夠著地面,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上面,盡管很痛苦,唐紀春依舊沒有吐露一句真實的信息。
“怎么,還不愿意說實話嗎?”中年男子的語調很輕緩,聲音卻很尖銳。
“我都已經說過了,我只是一時好奇,誤闖了進來。”唐紀春有些艱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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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既然嘴硬,那就給你松松皮肉。”中年男子說完,轉身朝一旁站著的壯漢看去,再次說道:“給他身上通通電,讓他體驗一把電刑的滋味。”
“老板,別費力氣了,我真的是礦場里的工人,我就是一時好奇,才進來的。”唐紀春趕著在即將受刑前,想著再為自己爭取一下。
到了現在,他心里清楚,只有硬挺著,堅決不能說一句實話。如果對方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警察身份,那他們很可能會把自己滅口。
“叫你嘴硬!”
手拿電擊器的壯漢,將電夾固定在唐紀春的大腿上,嘴里朝他惡狠狠地嘟囔著。
強烈的疼痛讓唐紀春差點崩潰,幾乎就要開口說出實情,就在他感覺要撐不住的時候,人再次暈了過去。
“大哥,怎么辦,他又暈過去了?”對唐紀春用電刑的壯漢,正是半月前在野雞棚遇見的絡腮胡子男人,只見他回身朝中年男子問道。
“把昨天抓的那個人弄過來,把他們關一起,我就不信他們不露出破綻來。”中年男子說話時,面色有些陰沉。
從他的表情來看,顯然他已經認定唐紀春有問題,而且很可能與昨天抓到的人是同伙。
只是他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的真實身份,這也是中年男子現在最焦急的原因。
鐵老板已經知道了此事,如果不能盡快撬開這兩人的嘴,他實在無法跟鐵老板交代。
甚至還可能被質疑自己的能力不行。
中年男子在患得患失的情緒下,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