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從西山找干部頂上去,難度實在太大。”
“若是有符合條件的人還好說,可問題是,西山眼下符合條件的人中,我們敢用嗎?”
“與其這樣,我們還不如來個牛刀殺雞!”
聽到這話,杜家兄弟都不由皺起了眉頭?
“說得輕巧,牛刀殺雞哪有這樣容易,人家舒曼會同意嗎?”
說話的是杜春城,許長江再次朝他神秘的一笑,說道:“你我去說,人家當然不會同意,可讓杜二哥出馬,那就另當別論了。”
“要去你們去,我可不去找罵。”
杜春城的話,頓時引來杜江南心底的一絲不快。
他知道因為代理縣長的事情,這位好兄弟還在鬧情緒。
可這是老大杜漢明的意思,就算有意見,他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表露出來。
畢竟許長江還坐在這里,這不是讓人家看老杜家的笑話嗎?
想到這里,杜江南只得無奈說道:
“老許剛才說得對,我們如今在常委會上已經沒有優勢,這次如果不能拿下這個位置,以后我們在西山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要知道這可是我們自己的西山,我們的根在這里!”
“這次我們不僅僅是為了那點權力,更是為了這張臉面和老祖宗傳下來的這片基業。”
“我相信以二哥的政治智慧,他一定比你我都看得更加長遠。”
見杜江南發飆,杜春城也只能服軟,“既然你們都同意,那我也沒話可說,就按這個意思辦吧。”
身為常務副縣長,起碼的大局觀他還是有的,團結才是當前第一要務嘛。
至于舒曼會不會來西山,他其實并不關心。
這次失去代理縣長寶座,以后想要再進步,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說他心里沒半點情緒,那是絕無可能的,可偏偏還得忍著,不能發泄出來。
這份憋悶,也只有他的同胞哥哥杜唯濤才能夠理解。
當他來到海德大酒店頂層,同胞大哥的一番話,又再次點燃了他的斗志。
“春城,干嘛這么悲觀,你想啊?江南既然當了代縣長,上面怎么可能繼續讓你當這個常務副?”
杜春城心中不由一動,忙問道:“你不會是聽到什么消息了吧?”
“消息說不上,但我分析,上面絕不可能讓兩個杜家人長時間把持著縣政府。”
杜春城越想越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換作自己是上級領導,也不可能把兩兄弟放在同一個部門,哪怕這兩兄弟是遠親。
想明白這點,堵在心里好幾天的一口悶氣,頓時就順暢起來。
“哥,那你再替我分析分析,上面會把我調去哪個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