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杜江南算是明白了,合著自己能當(dāng)上這個代理縣長,還得感謝春城性格上有缺點!
老大這看問題的方式,還真是獨特,謹慎在他這里,竟然也成了缺點?
這話杜江南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就好,嘴上可敢說出來。
杜江淮喝了口茶,繼續(xù)說道:“這次你順利當(dāng)上代理縣長,市里下一步,可能會調(diào)整春城的工作。”
“據(jù)我分析,威安縣目前正好缺一個專職副書記,春城去威安的可能性非常大。”
“二哥,春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常務(wù)副縣長,讓他去一個陌生的威安縣,當(dāng)這個專職副書記,實在沒啥滋味。要不還是把他留在市里,這樣大家相互也好有個照應(yīng)……”
不等杜江南把話講完,便被杜江淮斷然呵斥,“胡鬧!”
“組織調(diào)整干部,哪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你也是縣委副書記,這點組織紀(jì)律都沒有?”
“再說春城也需要好好磨礪一番,把他留在西山,這對他的將來沒有任何好處。”
杜江南還想再說點什么,嘴巴張了張,又咽了回去。
對于這個二哥,他還是有點畏懼,不敢有絲毫反駁。
發(fā)完一通怒火后,杜江淮這才輕嘆一聲,說道:“你回去后,把我的話帶給春城,讓他有個思想準(zhǔn)備。”
杜江南連忙點頭附和,也不再提及春城半個字。
隨即他又想到,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求二哥做通舒曼的思想工作。
于是,杜江南便把西山當(dāng)下的情況,以及需要借重舒曼的理由說了一遍。
“二哥,你也知道,遲麗調(diào)走后,她空出來的位置,急需一名女性干部來填補,西山合適的女干部我們不敢用,就只好來求助二哥了!”
杜江淮早就把眉毛皺成一團,等杜江南話音落下,這才說道:
“你們呀!還真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
“虧得他許長江能想出這樣的餿主意來。”
杜江南一聽這話,頓時放下心來。
他了解二哥的脾氣,知道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答應(yīng)下來了。
“老許這也是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江淮沒有理會杜江南那滿臉的諂媚之態(tài),而是說道:
“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說服小舒。”
有了這句話,杜江南知道自己此行,算是圓滿完成任務(wù)。
于是欣然起身,臨出門前,他突然想起一事,說道:
“二哥,這個月的賬…”
不等他繼續(xù)說下去,杜江淮立刻揮手阻止,一邊用眼神示意,一邊說道:“這事以后再說吧!”
杜江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二哥既然這樣說了,他也只能把嘴里的話咽了回去。
這邊前腳剛送走杜江南,那邊樓梯上便走出一道倩影,只見她一頭秀發(fā)披肩,身著真絲睡袍,有些慵懶的從樓梯上下來,正是年僅三十四歲的組織部副部長舒曼。
“老杜,我可說好了,西山那個鬼地方,老娘可不去!”
舒曼說話間,已經(jīng)氣鼓鼓的坐在了客廳沙發(fā)上。
聽她這語氣,剛才杜家兄弟的對話,她一定是聽到了。
杜江淮沒有說話,只是陪著笑。
“這都一幫子啥人,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娘頭上來了。”
“虧他們想得出來,老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組織部副部長,年底就是正處級副部長。讓我去西山當(dāng)個副處級宣傳部長,這些人腦袋莫不是被門夾壞了!”
舒曼越說越生氣,斜眼看向杜江淮,繼續(xù)說道:“你也不管管這些下面人,難道就由著他們胡鬧?”
杜江淮笑呵呵起身,坐到舒曼旁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