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歉一聲,立馬起身走出房間接電話。
打電話的杜唯濤,言辭有些激動:
“二哥,老程出事了!”
杜江淮內心一緊,問道:“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
電話那頭隨即傳來杜唯濤的聲音:
“老程被人伏擊了,下手的人很專業。”
“死了三個保鏢,老程也中了一槍。”
“幸好我及時趕到,要不然老程這次可真就完犢子了。”
聽到這話,杜江淮頓時松了口氣,只要程山河沒死,那事情就不算太糟糕。
于是問道:“那你們現在什么地方?”
杜唯濤回道:“我們現在一家私人診所里,老程正在做手術。”
“好,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杜江淮便掛了電話。
待他重新回到包房里時,臉上再也沒有剛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寒霜。
只見他朝嚴從州說道:“從州書記,我臨時有點事,今天這頓飯怕是吃不成了。”
嚴從州也是頗感意外!
但他從杜江淮的表情,卻猜到了一定是有事情發生?
出于下意識里的反應,嚴從州還是問了一句:
“什么事情這樣著急,連飯都不吃了?”
杜江淮沒有直接回答這句話,而是看向鐵彪,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鐵總真是好手段,程山河能不能活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我也要奉勸鐵總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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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江淮說完,鐵青著臉,轉身便走出包房。
事情既然出現了變故,他今晚的使命也就隨之結束,再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
嚴從州從疑惑到恍然大悟!
他此刻正將目光投向鐵彪,希望這位盟友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鐵彪早就想到了如何善后,只不過,唯一的區別是沒能抓住程山河。
但這并不影響他的說辭:
“書記,我是生意人,如果誰都可以在我頭上拉屎拉尿,那我這生意,往后還怎么做?”
嚴從州冷哼道:“所以你就想著弄死程山河?”
“書記,看你這話說的,我弄死他程山河有啥好處?”
“我今晚不過是想請他喝喝茶,原本只是想嚇唬嚇唬他,哪里知道手下人辦事這么不知輕重。”
鐵彪一臉苦相說道。
“唉!”
嚴從州輕嘆一聲。
“你這話跟我說有什么用,我看杜家這次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鐵彪只是輕蔑地一笑,道:“杜家雖然很強大,但我們長河會又豈是好惹的。”
“我看這次干脆趁此機會,好好給這幫人上上眼藥。”
嚴從州眉頭一皺,說道:
“為了這事兒,蘇老只怕不會同意動用長河會的力量。”
“我看你還是先去國外,避避風頭吧!”
鐵彪心里暗罵;媽的,老子好歹也是長河會一員。
出點事情就往國外跑,別人會怎么看,自己的生意還做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