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板沒有生氣,只是嗤笑道:“梁老,你看你又來了,當年在監獄里,我可沒少照顧你。”
“不說讓你報恩吧,你至少也該給點回報不是?”
“柳大年,在我面前,還是收起你那套小把戲吧。”
梁作棟說話間,很是鄙夷的扭過頭去,不想多看他一眼。
卻不料身后的大漢走上前來,一把摁住梁作棟的脖子,硬生生將他的腦袋重新扭了回來,再次面對柳大年。
梁作棟氣得氣血上涌,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柳大年騰的站起身來,大喊道:“快,快,救心丸!”
一番折騰過后,梁作棟悠悠醒來,柳大年松了口氣,這可是他的搖錢樹,還指望著他為自己賺錢呢。
就在他轉身之際,院子大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他回身朝院子里的人看去,問道:“誰剛才出去了?”
眾人都搖頭。
柳大年疑惑,既然沒人出去,那誰在外面拍門?
不過他還是讓其中一個人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然而當那個肥胖男子剛走到大門前,一扇門板便倒了下來,差點就砸到他頭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群警察已經沖了進來。
胖子不用吩咐,立刻抱頭蹲在地上。
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被控制后,陳悅在王衛東的陪同下,這才走了進來。
看到抱頭蹲地上的柳大年,陳悅漫步來到他身前。
看到突然出現一雙女人高跟鞋,柳大年疑惑的抬起頭來,當他看到陳悅的瞬間,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柳老板,前幾天對我說得話可還記得?”
柳大年低著腦袋,沒有吭聲,此刻他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了,反倒是徒增笑話。
這時,梁作棟在兩名警察的攙扶下,來到陳悅面前,還沒等她開口詢問,梁老頭便老淚縱橫。
哭得那個傷心樣子,好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陳悅只得好言安慰。
旁邊,警察已經押著柳大年一伙人,陸續離開院子。
“陳總,這伙人我還要帶回去錄口供,就先走一步!”
王衛東離開時朝陳悅說道。
“這次的事情非常感謝,還麻煩王隊回去后,帶我向沈局問個好!”
聽到陳悅這話,王衛東只是笑了笑,說道:“沒問題。”
“不過這位老先生,還得麻煩他空閑的時候,到我們那里錄個口供。”
陳悅點點頭,說道:“這是我們作為老百姓的義務,明天我就陪梁老去西山。”
“那好,公務在身,那我就先告辭了。”
看著王衛東走出院子,陳悅這才回過頭來,朝梁作棟問道:“那個姓柳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剛才可是聽警察講,姓柳的這伙人,可都是些不入流的江湖騙子?”
梁作棟長嘆一聲,方才說道:“我當年坐牢時認識的柳大年。”
“那個時候,他對我確實頗多照顧,本來我心里對他一直心存感激。”
“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陰險狡詐!”
梁作棟打開了話匣子,陳悅默默聽著……
原來這個柳大年是梁老頭的獄友,也不知道當年在獄里,他是從哪里了解到梁作棟的背景。
于是便開始刻意討好梁老頭,一來二去,梁老頭對這個老弟也就無話不談。
就這樣,在幾年牢獄生涯中,柳大年掌握了梁老頭很多情況。
前兩年,柳大年從監獄出來后,沒過多久,便又干起了老本行。
他這兩年靠著坑蒙拐騙,倒也讓他掙了些錢,從而糾集了一伙人。
而眼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