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淮茹條件反射的搖搖頭。
“團伙作案,比單獨偷竊更惡劣,帶走!”
“我沒有!”秦淮茹尖聲叫了出來:“我沒有偷竊,是傻柱給我的,他都承認了!”
保衛科的人根本不聽兩個人的話,將傻柱和秦淮茹全都帶走了,人群中的易中海都沒敢吱一聲,生怕自己被連累上。
這事還得找聾老太太。
四合院里,聾老太太的拐杖不停的杵著地面,都快給杵斷了,可見她心里的煩躁和怒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傻柱子遲早得被那個女人連累死!”
“老太太,這個時候說什么也晚了,咱趕緊過去吧,將今天的糧食錢給補上,傻柱的事,認打認罰,只要能過了這個坎,怎么都行。”
“唉...那就去吧。”
去往軋鋼廠的路上,聾老太太想起了上次的事,問道:“中海啊,這次會不會又是有人舉報的?”
“老太太,我也說不好,傻柱子拿食堂里的糧食給淮茹,人多眼雜的,指不定就被人看見了呢。”
“不是陳家小子做的?”
“應該不是,傻柱最近也沒得罪陳曦,犯不上折騰傻柱。”
“那看來就是傻柱子倒霉了,中海啊,快著點,別領導都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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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傻柱和秦淮茹被單獨關押起來,保衛科的人在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來之前,就已經從他嘴里拿到口供了,不承認不行,他不承認,那這個罪名就得扣到秦淮茹頭上。
相對的,秦淮茹那邊就是死活不承認,就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是傻柱給她的,她就拿著了。
影衛擺擺手,將其他人打發了出去,一個人面對著秦淮茹,兩個人隔著桌子相對而坐,他冷笑了一下:“知道為什么抓你嗎?”
秦淮茹:“???”
難不成這里面還有隱情?
“你養的好兒子啊,就因為沒給他吃的,他就敢仇視我弟弟,還吐口水,很有勇氣嘛。”
秦淮茹:“!!!”
自己之所以遭遇這些,都是被棒梗連累的?
“你教育不好你兒子,沒關系,我來教育你,今天只是一個開始,以后咱們慢慢玩,你看我能不能將你折騰出軋鋼廠。”
“別!不要,我錯了!”秦淮茹哭喊著開始求饒:“陳科長,都是我的錯,你饒了我吧,回去后我就管教棒梗,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知道錯了!”
“管教棒梗啊。”影衛意味深長的笑著:“說說看,怎么個管教法?”
“我...我...”秦淮茹咬咬牙:“我揍他一頓。”
“嗯嗯,很不錯的想法,揍到什么程度?”
“就...就...揍一頓,揍哭?”
“秦淮茹同志,你的思想覺悟還是不夠高啊。”
“別、別走!你說,你說怎么揍,我就怎么揍!”
“這樣啊,那我得想想。”影衛自說自話起來:“敢沖著我弟弟吐口水,那是門牙不起作用啊,既然門牙沒用了,就別留著了。”
秦淮茹不禁哆嗦了一下:“不行!”
“哦,不行就不行吧,不強求。”影衛起身就走:“反正你不做,也有的是人做這件事,你能奈我何?”
“我...我...我找公安民警。”
“你能找到證據再說吧。”
影衛離開了,秦淮茹懊惱不已的坐在那里,她現在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生氣棒梗給自己招惹了禍端,也心疼兒子要被打。
挨一頓揍和被打掉牙,這是兩個性質,棒梗已經換牙了,現在的門牙要是被打掉了,那就不會再長出來新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