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玄這個殺神面無表情的直往自己走來,即便見慣大場面的新帝,心中也難免緊張、害怕,眼中不自主露出驚慌之色,甚至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沖動。天下無人不知,這瘟神心狠手辣又不講法理,關鍵是除了天導上師還無人能阻他。
侍候兩旁與后方的太監及眾士兵連忙上前,將新帝護在后方。見狀,風玄不為所動,依舊面無表情向前走,一步一步逼近新帝。而護在新帝前面的士兵及太監則步步后退,收縮守護范圍。新帝腦筋急轉,見一眾士兵退無可退,他連忙喊道:“賜座。”聽聞此話,風玄停下腳步,等待對方搬上坐墊。而見他停下,不論是臺上的新帝,還是臺下的百官,亦或是一眾士兵及太監,都松了口氣。不然,憑這瘟神的作風,還真有可能血洗大殿,而他們這些人可能一個都逃不掉。
很快,一名宮女在在新帝左前方擺上一看起來精美且奢華的軟墊,請風玄入座。風玄也不客氣,直接來到這座位坐下,向新帝開口問道:“天導上師怎么沒來,我本還想見識見識這位神乎其神的高人呢。”新帝不敢怠慢,之前不給他準備座位,本來是想給他個下馬威。結果不僅沒下到他面子,反而把自己給嚇得不輕,差點就要從帝位滾下來了。如今若再惹他不快,不知他會做出什么事,于是客氣說道:“上師只愛培育英才,從來不過問朝政,也不參加朝會。”
風玄點點頭,從容淡然說道:“我也一樣,不想過問朝政,也不在乎誰當皇帝。不過我卻沒他那么超然,也沒他那培育英才的愛好。我今日來此,就是想跟你和你的百官商量商量,找一條共存之道,也免得麻煩。”
新帝問道:“不知閣下有何提議?”風玄說道:“很簡單,就是你們提供我所需要的東西,我不干涉你們任何事。若有需要,我也可給你們提供些幫助,比如,對內懲奸除惡,對外鎮壓蠻夷。”新帝沉默,他倒是想答應,畢竟風玄實力之強,普天之下應該只有天導上師可以壓制,而且他跟他王家可說無冤無仇。
不過他卻無法答應,其原因主要有三。一是涉嫌扶他與天導上師制衡,會惹天導上師不快。二是風玄跟很多世家都有仇,若是接納他,就會徹底失了這些世家之心。三是他之前已將風玄惡行昭告天下,使得他在全國百姓心中惡貫滿盈,邪惡殘暴。如此,若再將他收入朝廷,豈不是說朝廷跟他一丘之貉,一樣的那么邪惡殘暴?如此就會天下人心盡失。然而,若是現在拒絕了他,又不知他現在會干出什么事,搞不好將他們這一屋人全殺了。
風玄見他那舉棋不定樣子,淡然道:“你不用害怕,就算拒絕了我,我現在也不會把你們怎樣。我說過,我不想干預朝政,也不在意誰當皇帝。”新帝腹誹,說得好聽,誰不知道若是有人得罪了你,你就要滅人滿門。不過他也不敢將內心所想表示出來,而是客氣說道:“并非我不愿接受閣下提議,只不過這需得經多方考量。其他的我都可以幫你擺平,不過,你需得自己去取得上師的認可。若得到他老人家首肯,我們的交易,就可達成。”顯然,他是想借刀殺人。或許,他也想看看風玄有沒有與天導上師抗衡的實力,若是風玄能與天導上師抗衡,他也會不顧天導上師的反對,與風玄達成協議。
風玄怎會看不出他這顯而易見的意圖,不過卻也不多說,只是淡淡說道:“我這次進京,本也是想會會他,既然你這么說,那也算順路。”說完,起身就要離去。不過新帝卻連忙叫住他,說道:“貴屬最近全國作亂,閣下可否約束約束?以免天下大亂,生靈涂炭。”
風玄也是直白,淡然說道:“他們乃是受我之命,搜羅我所需之物,有人誓死不從,那也只好送其一死了。”說著,他掃視一下殿中高官,說道:“希望有一天他們找到你們時,你們能好好配合,不然不要怪他們心狠手辣。”說完后,不理眾人憤恨情緒,轉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