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論是上空還是城墻外,都有敵人沖到城池近前,對城墻和防護罩展開猛烈的攻擊。奇怪的是,剛才被那么猛的光速和炮彈擊中都沒什么損傷的城墻和防護罩,在這些人近距離手持兵器的攻擊下竟出現(xiàn)損傷。雖然他們每一擊的損傷都不大,但長此以往,城墻和防護罩必定被破。
城內(nèi)的人族戰(zhàn)士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不斷有光束和炮彈從城中射出,攻向那些正在破壞城墻和防護罩的敵人。不過這效果顯然不太好,這些一擊便可摧毀風玄他們故土一城甚至一國的攻擊根本無法對這些敵人造成有效的傷害。即使對那些相對較弱的人也無法造成有效殺傷,最多就是將其擊飛一段距離,雖會使他們負些傷,但卻不能徹底摧毀他們戰(zhàn)力。而大多數(shù)被擊中的敵人幾乎不受影響,他們也就行動稍稍受阻,緩一緩便可繼續(xù)破壞城墻和防護罩。這狀況也算合情合理,不能承受這些攻擊的敵人也到不了城池近前,半途便被轟死或轟廢了。
如此情形下,城中的人也不得不出城與這些敵人正面抗衡,短兵交接。他們直接孤注一擲,只留下些操作武器的必要人員,其他人全部出城。如此安排確實也算是當下最好安排,這樣才能以最快速度解決掉來到城池近前的敵人,使近前的敵人的數(shù)量的增長速度降至最低。然而他們雖安排合理,一開始的效果也還好,我多敵少,可形成有效抵擋。但形勢快速逆轉(zhuǎn),從遠處沖來的敵人雖被炮彈和光束阻擋,來到近前的敵人也快速被擊殺,但是來到城池近前的敵人的數(shù)量還是快速增多,很快便超過人族高手,且人數(shù)還在快速增加。人族這些強者倒也血性,一出手全都是同歸于盡的招式,在快要堅持不住時,就都會選擇自爆,以自身最后一點力量和殘軀盡可能給敵方造成些傷害。此情此景,看得風玄、尹秀柔以及城中操縱武器之人痛惜不已,恨不能挺身相助。
大戰(zhàn)慘烈異常,不多久,城墻和防護罩便出現(xiàn)裂縫,有些地方被敵方高手殺入城中。而有敵人殺入城中,城中操縱武器的人也只得優(yōu)先對付這些敵人,如此也就不能再以武器輔助城外廝殺的戰(zhàn)友,也不能再以武器抵擋從遠處向城池沖來的敵人。殺到城外和城中的敵人更加快速的增多,城墻和防護罩被破壞的速度越來越快,缺口越來越大,轉(zhuǎn)眼間,城墻和防護罩失去作用,城中武器也全都再無人操縱。
兩人眼睜睜看著城池被敵人攻破,看著城中人族戰(zhàn)士慘烈戰(zhàn)死,再看著這些戰(zhàn)士的尸骨碎塊被敵人當作食物吃掉。心中五味雜陳,那個世界的人是如此的強大!生存環(huán)境是如此的血腥!人族的處境是如此的艱難!自己去到之后如何立足?會不會真的一出古路就被異族當獵物吃下?那個世界真的值得去么?一連串的問題,直擊他倆內(nèi)心深處,沉重的打擊著他倆的信念和意志,催著他們返回故土。
兩人心神沉浸在痛惜、震撼與悲觀之中,久久無法平復,彷徨不知所措。不知多久之后,依然是風玄率先回神,不過一時之間,他也說不出話,嗓子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拽住,讓他感覺像是要窒息。他心情沉重,心中像是被壓上一塊萬鈞巨石,壓得他不想再有任何的動彈。
不知又過去多久,風玄突然聽得尹秀柔的聲音,他終于不得不有所動彈,問道:“你說什么?”尹秀柔語氣凝重道:“還要繼續(xù)往前走嗎?還要去那個世界嗎?”顯然,她對前途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質(zhì)疑,信念也有所動搖。風玄微微搖頭,說道:“不論如何,我一定是要去的,哪怕是到那個世界看一眼就被異族獵殺,也算是不虛此行。你若是心有退意,你就回去吧,順便把風清也給我?guī)Щ厝ァ!?
尹秀柔也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既然祖上未曾返回,那么我也是不會回去的,我之所以問你,只是確認一下你的心意。”風玄點點頭,若是尹秀柔真回去了,不得不說也是對他的信念和意志的一種打擊,讓他對自己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