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幽勾沉默,思緒萬千。風玄以傀儡遠遠觀望,面掛高深笑意。尹秀柔安靜陪伴在風玄身旁,也不知他在笑什么,因為風玄不想讓她看那山上景象。
之前與風玄對話的那幽勾,將風玄所送的傳聲珠隔絕,以免他們的交談被風玄聽見,然后他嚴肅問道:“現在該當如何?這次的試煉者陰險殘酷,而且善于攻心,看來不好對付。”
沉默半晌,一只幽勾首領說道:“大首領,答應他們又如何?這些試煉者雖然資質極佳,但畢竟修煉時日尚短,不過二三十年,而我等至少已修煉百多年,修煉兩百年以上的也不在少數。不要說我族最強雌雄幽青、幽苗,就算是我們,應該也比他倆強。他倆不是要我族最強雌雄么,我們就請幽青、幽苗兩位攜金芝去與他倆會面并纏住他倆,然后我們迅速沖過去,我不信我們收拾不了他倆。”
那大首領思索片刻,問道:“若是他們能迅速制服幽青、幽苗呢?或者他們要幽青、幽苗提前發道誓效忠呢?而且若是他倆識破了你的計策,幽青、幽苗落到他們手上后,你覺得他倆會如何處置幽青、幽苗?”眾幽勾又陷入沉默,兩人會怎么對付幽青、幽苗?至少不會比現在躺地上的三個輕松吧。
過了片刻,另一位首領面現狠戾說道:“大首領,就算計劃失敗,也只不過犧牲兩位族人。那兩人得到所需之物后,斷然不會在此干耗時間來報復我族,就算他們要報復,肯定是殺我們幾位族人后也就會離開。所以這樣做犧牲才是最小的,不然他倆若是將他們三個的遭遇散布開,我們全族必然大亂,到時損失可就難以估量了。不僅會死更多的族人,幽青、幽苗也難逃厄運。況且,我們的計劃不一定失敗。”
這幽勾停下,一一看向其他幽勾,見他們沉默,他又補充道:“若是那兩人讓幽青、幽苗發道誓,讓他倆發就是了。我們沖來時,讓他倆也盡力幫那兩人抵擋,這樣他倆也不算違背誓言。到時我們只需派三四位高手拖住他倆,其他人全部圍攻那兩人,將其殺死后,他倆的誓言自然也就解除了。到時若還是讓那兩人逃脫,幽青、幽苗也算盡了力,那兩人也沒理由處罰他倆。”
幽勾大首領想了想,終究還是贊成了,他再次將傳音珠取出,以一副很不甘心的語氣說道:“試煉者,你們贏了,我們答應你,你們隨時可來此處取藥。”他相信那試煉者能夠聽見,隨后他們就回去安排去了。
風玄之前買了不少傳音珠,自然會在那山安放一顆,所以幽勾族的商議他全部聽在耳中。他心中無語,看著這么蠢笨的妖獸,居然也這么陰險狡詐?不過他們好像確實又不太聰明啊,這事居然在外面商議。
雖然風玄不讓尹秀柔看那血腥場景,但是那些幽勾的商議還是可以讓她聽的。尹秀柔看著風玄那本來云淡風輕的笑意,現在變得好像被噎住一樣,她也不擔心,反而有點想笑,因為她知道風玄肯定是有辦法應對的。就算那些幽勾是在隱蔽處商議,他倆沒聽見,她相信風玄也會考慮到這種情況。
風玄看著尹秀柔那憋笑表情,更加無語,有人在商議謀害你和你未來夫君呢,好笑嗎?他將她拉到懷中,在她背上一陣狠搓,尹秀柔連聲求饒,他才將她放開。他看似兇狠的搓揉,其實也沒有用力,只是有些癢而已,不會讓她產生一點痛覺。尹秀柔離他遠了些,氣鼓鼓的瞪著他,好像很不服氣。風玄也不在意,微微一笑,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天黑后,風玄趁夜色掩護,帶著尹秀柔從另一個方向潛入幽勾族領地,深入七八百里,找到一個方圓兩三百丈都沒有幽勾居住的偏僻之地。然后去周邊找到一只獨居幽勾,出其不意將其擊暈,帶回他倆剛才所選的地方。
他倆之所以到這深處來動手,自然是考慮到其他試煉者。幽勾族領地及其周邊,肯定不可能只有他們兩位試煉者,只是他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