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競技賽觀眾席上禁止斗毆、辱罵……”
“夠了!你做了什么!為什么我使用不了自己的非凡能力。”
憤怒激昂的聲音打斷了何慵的話語,還不等他回復這句話,言語激烈,深處帶著一縷恐懼與驚慌。
“不管你們用了什么手段,快停止它!你們侵犯了我們覺醒者的權益!這違背了自由!”
何慵:
“……”
觀眾席上的花國覺醒者:
“噗——”
“笑什么笑!你們一定是與你們國家的政府約定好了!”
眼見何慵依舊神色淡淡地看著他,沒有任何表示,不只是他,其他一些與花國關系不太好的國家的覺醒者也開始有些慌了。
“不知道花國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有覺醒者站了出來。
“沒有什么意思,就是想你們不要再鬧騰了。”
甜美的女性抱胸輕哼道。
男性將視線投射在抱胸的女性身上:
“這不是你一個人可以說了算的場合,我問的是花國的領導者。”
他神色不屑地瞥了她一眼,隨即將視線定格在最接近舞臺的那一排上。
但卻沒有任何人從第一排站起。
反而是何慵接收到了什么消息,摸了摸自己的個人終端,平淡的臉上勾起一抹奇異的微笑:
“抱歉,我方確實認為你方覺醒者有些喧嘩了。”
這和鬧騰有什么區別?!不就是換了一個文雅一點的詞語嗎?!
“你們!花國!”
站起來的男性呼吸粗重了起來,狠狠瞪了一眼甜美女性,神情極為不甘心的坐了下去。
被瞪的柳橙:
“……”
“哼,欺軟怕硬的東西。”
坐下的男性低聲咒罵了幾句,然后打開自己的個人終端,顯然是在向某些存在發送消息。
但他等了半天,卻依舊沒看到對面的回復:
“shit!”
而此時,消息的接收端——
“那是什么?為什么我們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抱歉,我們也沒有……”
“要你們有什么用?!給你們提供了那么多的試驗品,卻一點研究成果沒有!”
“先生,我們……”
“最后居然讓花國把這種能夠這般限制那群瘋子的武器研究了出來!你們還不想辦法破解!”
“先生,試驗……”
“夠了,我不想聽你們解釋!滾下去想辦法!”
“……好吧。”
被他所責怪的人,顯然也對他接連的輸出而有些不滿了,不情不愿的答道,轉身便離開了場地。
反倒是剛開始出言責怪的人依舊久久平復不下心情,喘著粗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觀眾席上我個神情不移,但多少都有些慌亂與復雜的覺醒者們,他同樣坐立難安。
雖然說他平日里都稱那群人為瘋子,但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也是只有那群瘋子,他才有坐在這里的底氣。
“該死的花國!”
憤怒的咒罵聲,不知道與多少人的心聲重合。
“嗯,剛剛那只是一個小插曲,而我們哥哥參賽的覺醒者們已經到達了海選的地方。”
“每個選手身上都有一個花國特制的‘身份符’,如果‘身份符’遺失或者遭遇搶奪,那么該選手出局。”
“同樣,哪怕身份符沒有被搶奪,如果選手受到過重的傷害,將會由備戰席的選手替換。”
“當然,只要主戰席的人愿意,哪怕主戰席上的選手沒有任受到任何傷害,也可以由備戰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