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全錯了?”
黝黑的男性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不不不,我對我的聰明才智還是有一些自信的。”
他連忙擺手否認,眉宇間都是對自己的自信。
纖瘦的少女下來后,神色淡淡的看著他,緩緩向他走近。
“不!菲利克!離她遠一點!”
觀眾席有與男性使用同樣語言的人大喊道。
但是光屏中的菲利克知不知道同個國家的人的焦急心態,依舊站在原地,看著少女。
阿納托爾看著對她幾乎毫不設防的壯碩男性,抿了抿唇:
“你是哪一個國家的?”
“塞舌爾。”
男性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你呢?”
“法蘭克。”
在兩者的距離到達最近的時候,觀眾席上的人也聚精會神的盯著他們,少女卻只是與他擦肩而過。
“不要看到一個小孩或女性就同情心泛濫。”
她道。
“以前是這樣,現在更是這樣。”
伴隨著這句話而出的還有極為強大的非凡力場,如此強大的非凡力場里面,卻并沒有敵意,只是將菲利克沖了個踉蹌。
便離開了此處。
只留下菲利克扶著她剛剛坐過的木樁,呆呆地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
喚回思緒后,他又仿佛被什么驚到了一下,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扶著木樁的手。
最后,他將視線鎖定在那個木樁上。
“好霸道的覺醒能力殘留……”
他再次抬頭,看向她遠去的地方:
“……是她?!”
他似乎此刻才想起來,他剛剛與這位強大的覺醒者距離有多近,瞳孔微微收縮。
而遠去的阿納托爾對這一切絲毫不知情,但就算知道了,恐怕也沒有什么感想。
她神色莫名的看著眼前截道的人:
“……你們想要我的身份護符?”
她的言語中有些奇異,眼前的兩人有著一副亞洲面孔,有些疑惑她言語中的語氣,但卻很快換上了更加道貌岸然的話語:
“是的,在這樣殘酷的比賽中,你這樣瘦弱的女孩子太容易受傷了,不如將身份符給我們,安然退場。”
有些燙嘴的話語吐出,觀眾席上的眾人立馬判斷出了光屏中的人的身份。
“哈哈哈,是棒子國的人啊!”
“不不不!不要惹她!你們這群西巴!”
“讓你們平時喜歡欺負弱小,這下踢到鐵板咯!”
“不是我說這場比賽中的棒子國的人都這么智障的嗎?一個揚言要挑戰沈教文,兩個直接截道阿納托爾,真是上趕著找死啊!”
花國的可謂是喜笑顏開,但棒子國觀眾席上的人員可不這么想。
“西巴!這群蠢貨!要是他們淘汰了,那我們豈不是只剩七個人了(備戰席五個)!”
“沒關系,沒關系的,現在各個國家所剩的人數也跟我們差不多了,或許我們可以……”
“這群傻子,難道我們的國家沒有把各個國家的強者的信息告訴他們嗎?!”
某一直關注著比賽的棒國總統:
“難道那些各國強大覺醒者的檔案沒有送給他們嗎?”
“送了的,但是法蘭克的只位強者,我們事先沒有得到一點消息,國際上也沒有任何有關于她的事跡……”
“西巴!那群法蘭克的人都認識她,怎么可能默默無名?!”
“抱歉總統,我們是真的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滾,讓備戰席上的人準備參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