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唯一存活的毒物便是‘蠱’。”
“沒錯,蠱的種類極多,到底用哪幾種毒物培育,又使用何種毒藥喂養,也只有養蠱的人才知道,如何能有解藥?” 沈暮春兩手一攤。
那么,目前能確定的是,那“宮嬤嬤”確實與苗疆及南夷國有關。謝長安默默思索著。
沈暮春又道:“聽說萃香閣脂粉內含禁藥,謝兄這里可有樣本?”
他對那五花八門的“禁藥”也頗感興趣。
謝長安道:“萃香閣脂粉目前封存在太醫院內,無法取出,我這便手書一封,煩請沈兄去一趟太醫院,協助太醫檢驗其中成分。”
沈暮春笑道:“謝兄不用客氣,便是你不說,我也想看看,那里面究竟有沒有苗疆蠱毒。”
謝長安又想到江璃要的藥浴方子,便將那單子取出來:“麻煩沈兄看一看,這幾種藥材,可能尋到?”
沈暮春接過一看:“塑筋藤、透骨草、血髓枝、蝎尾花?透骨草倒是常見,其他幾味藥比較罕見,我傳書回去問問師父。”
謝長安微微一笑:“如此,勞煩谷主和沈兄了。”
楚飛雪一直坐在沈暮春旁邊,悄悄地打量著謝長安,越看越是心折,比起三年前,他更成熟,更有男子氣概了。
此刻聽到心上人有要尋的藥,忙從師兄手中搶過單子一看,不由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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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人想出的方子?塑筋藤、血髓枝,藥性何其暴烈,混在一起吃,這是不要命了?”
謝長安抬眼:“用作藥浴呢?”
沈暮春道:“錘煉皮肉,重塑筋骨,這是何等痛苦?非意志堅強者,撐不下來。謝兄,你莫不是打算自己用吧?”
謝長安眉頭一皺:“友人所托。”
沈暮春從楚飛雪手中取回單子:“我先找找看吧,確實是煉體的好方子,就是過程太痛苦了。謝兄可轉告你那位友人,非必要,別嘗試。”
謝長安拱手謝道:“有勞了。”
沈暮春拿了謝長安的手令,正準備去太醫院,見楚飛雪仍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便道:“師妹,你不和我一起么?”
楚飛雪嫣然一笑:“我與長安哥多年未見,想和他說會兒話,師兄請自便。”
謝長安微感不耐:“抱歉,我也要去一趟司禮監,正好與沈兄同行。”
楚飛雪無奈,只得隨二人一道出門。
她還想在路上與謝長安多說幾句,誰知他一出門,便有廠衛牽馬過來。
謝長安翻身上馬,說道:“沈兄請稍候,我安排了馬車送你們前去太醫院,在下公務在身,先行一步。”
說罷快馬加鞭,疾馳而去。
看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楚飛雪一陣氣苦,幾乎落下淚來。
沈暮春嘆道:“這又是何苦?你明知他……”
“師兄,你別說了,我意已決,此生非他不可!” 楚飛雪不悅地拂袖而去。